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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脸色微变，道：“我只是一个助手，不是什么博士。”

    杜迪安冷哼一声，陡然一脚踢在旁边说话那人的膝盖上，嘭地一声，这人的膝盖顿时折断，碎骨刺穿膝盖后面的皮肤，身体趴到在地，痛叫出声。

    旁边二人没想到杜迪安忽然出手，急忙抬手想要阻拦，但又不敢。

    杜迪安揪住这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道：“谁是博士？”

    这人满脸痛苦，不停惨叫，浑然没理会杜迪安的话。

    杜迪安手指用力，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肩膀中，在他的血肉里扣动，重复道：“谁是博士？”

    这人大声惨叫，痛不欲生。

    杜迪安猛地用力，将他的胳膊撕扯下来，鲜血喷涌，溅射到中间的老人裤子上，在醋重复道：“谁是博士？”

    这人痛得满头冷汗，惊恐地睁开眼睛，望着面前杜迪安平静的脸庞，如同看着一只恶魔，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杜迪安手指划过他的胸口，锋利的指甲轻易割破他身上毫无防护作用的工作服，露出胸口的皮肤，指甲掠过，如刀锋般割破一道血痕，他手指抓着血痕边缘撕扯，生生活出一半的血皮，撕裂的剧痛让这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全身抽搐，痛得几乎要昏迷过去。

    “谁是博士？”杜迪安依然重复道。

    这人已经痛得听不清杜迪安的话了，中间的老人看见如此血腥的一幕，脸色难看，道：“住手，我就是博士，你要做什么？”

    “你是？”杜迪安停手，瞧着他，从打扮和气质来看，他的确有所猜测和怀疑，但他就这么承认了，却未必就能信他的话，他心中一动，道：“带我去你们的人事档案管理处，我要看你们的身份资料。”

    老人脸色一变，有些迟疑。

    杜迪安见他神色有异，微微眯眼，向右边吓得两腿发抖的青年道：“如果不想学他，你来带路。”说着，将手里已经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人松开。

    青年全身微微发颤，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老人，犹豫了一下，向杜迪安道：“我这就带你去，别伤害我。”说完，做出引路姿势，在前面带路。

    杜迪安揪住老人，道：“你也跟上。”

    老人脸色难看，不敢反抗，跟在青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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