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王雱这忽然的举动,穆桂英哭笑不得,但是王雱又是个孩子,她虽然生气,却也真能感受到王雱此时的诚意,那很强烈也很真实。 所以穆桂英只有强撑着,不方便一脚把他踢飞。 “咳……”老陈轻咳了一声提醒小孩。 然而王雱没有多想,继续抱着她的大腿脑、壳贴在她身上道:“大婶我错了,我不应该的,害你受伤不是我的本意。我整天神经兮兮的自以为纨绔,但已经这样害了两个人。所以尽管我脸皮再厚也隐约觉得不妥了,哪怕就这一次,我想做次好孩子对人道歉。你受伤是因为我,你别走,留下来让我照顾你一些日子。” 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穆桂英觉得胸口气血翻涌越来越严重了,于是微微点头:“行……” 老陈看不下去了,过去揪着耳朵把小屁孩从穆桂英身上揪开道:“小子你把脑壳贴什么地方?我看你跟着老夫斩断烦恼根,就没那么多坏水了。” 穆桂英不爱听这话,因为陈总管这么说是否定这孩子的赤子心态,甚至是说老娘被人揩油了。 “不存在!没人可以揩油老娘。”穆桂英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穆桂英又语气有点怪的样子道:“陈总管你离开吧,接下来本将和这个孩子有些事要谈。” 陈总管的地位当然要尊贵些。不过理论上穆桂英自称本将也可以,因为老陈不是文人,在大宋太监和武臣是一样的地位,都是“体制内临时工”,这是欧阳修和文彦博定的标准。 大宋就这么蛋疼。然而后世又何尝不是这样。其实大宋文官什么心态,后世的国企事业机关等单位里的“正式工”们基本也就什么心态。 当然大宋毕竟是古代,那份正式工的优越感肯定比后世强烈个五倍左右。大宋武官和宦官的自卑感也会比后世相关口的临时工强五倍左右。 大抵就这个形态。 陈总管想留在这里,以便进一步观察一下穆桂英的状态,于是阴测测的笑道:“穆将军,咱家不是想窥视你们勾当,而是我不在的话,兴许你会被这小子给卖了还帮他数钱。我留在这里可是为了你好?” “不存在。天下没人可以把我卖了。”穆桂英脸色很差,就快撑不住了,所以语气很强硬,不想让这个阉人发现自己“软弱”的一面。 “不听老人言吃亏再眼前,好吧既然你们不待见无卵之人,咱家也不想自找没趣,两位好自为之。” 老陈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 王雱放开了穆桂英,揉揉眼睛喃喃道:“葵花移形果真不是盖的。” “不存在。在我面前没什么稀奇的武技。”穆桂英这么说的时候,身子一软就倒了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