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李参的脑壳没毛病-《北宋最强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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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致认为抚宁县面临三山七寨的骚扰和挑战。且有个仿佛魔咒似的传言,几乎每年冬季都有马贼攻破抚宁县烧粮库。
就是这些东西,把大多数人当在外面。
这也是王雱最早以前说的,是顶部的地方它也可以是底部,这是大家对同一事物的不同估值。看空的人就卖出,看多的人就买进,这个现象就是资金的决战,然后成王败寇,多方打赢了那当然就是底部,反之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大宋的政策允许人员流动。边境特殊些,人们不能从抚宁县撤来后方,但官方支持从后方去前线,甚至还有一些优惠政策。
所以这些个传闻在西北还一度闹大了。
李参近来几日几乎三更天就睡不着了,反反复复的在思考抚宁县的改革手段,就现在的热议程度,持续下去影响会非常大。
朝廷允许甚至鼓励民众和资本流入边境。这是法度,李参无法明面上阻止这事。但李参非常不看好抚宁县,那是个毫无希望烂透了的地方。而王雱这人最擅于的是蛊惑人心,展开舆论攻势。
若被他声势浩大的鼓动民间商贩、资本、百姓去抚宁县,就以区区抚宁县的那寒碜两百军队,那样风雨飘摇的城墙,根本无法保护这些人和钱。
说白了这些人和钱不论在绥德军、在延安府、在京兆府,还是在抚宁县,他们都属于西北,是一个整体,一个总量。
但是王雱报喜不报忧,整日妖言惑众蛊惑民心,让民众怀着盲目的信心过去,那是往火坑里跳,一但局势发生什么变化被人一锅端了,那么损失的就是整个陕西的“总量”。
李参不关心抚宁县死活,只关心总量,在李参的层面,有用的民众和资本,集中在和延安府和绥德要塞才是正确路线,因为只有强大的军力和要塞,才能保护这批民众和资本。
这就是李参默许牺牲抚宁县政策的由来。
“这个缺德小孩总是好大喜功,丝毫不顾我西北整体政策,不讲政治,没有规矩,不服管教。他总想把那区区抚宁县和绥德军相提并论,可能吗?不自量力!狂妄!”
这些话,最近李参甚至在梦里都经常破口大骂,把他家老妻吓的不要不要的。
曾经一度他家老妻以及儿子,都觉得老爷着魔了,想谋划请个御医或道士来西北给老爷驱魔。
结果李参总是摇头晃脑的道:“我脑壳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别人,你们以及那个王雱,才是应该请道士和御医看病的存在。”
属下以及亲人鄙视的觉得:王雱算什么东西,他的级别能请御医吗?能请重量级道士吗?
答案是不能。
知州的级别可以去京城太医院病休。犹如指标一样,每年都有五日,可以累积,指标还可以相互售卖。
至于李参的级别,可以写信去京城让御医团队来西北看病。
关于道士么,道门泰斗吕洞宾的关门弟子曹晴此番被王雱坑惨了,很显然道士已经算是王雱的敌人。所以绝对不会有道士去给王雱驱魔,就算去也是去砍他的。
李参和道门一致认为王雱入魔了,抚宁县已经没救药,迟早成为西北死穴。现在三山七寨那些马贼土匪不去抚宁县骚扰,是因为抚宁县穷,但是往后恐怕就不乐观了……
有民心,加上狂热的氛围,好处大大滴。
比王雱要求的更快,至和二年十二月初,抚宁县现有炉子模式下的量产水泥工艺,正式被老罗爹他们攻克。
抚宁县做到了第二个里程碑,源源不断的开始生产水泥,用于支持已经启动的新城墙项目。
贯穿整个北宋时期的筑城方式没什么秘诀,就是种家军那套,大量投入民力,以近乎奴隶的待遇服役,病死累死饿死是一种常态。历史上司马光和种家的矛盾由此而来。
现在,王雱也亲眼见证了在种家的默许下,曹首义具体是怎么干的。
但实际上这也是国家意志,种鄂名声如此之坏是背了锅。因为宋人没有骑兵或者说没有成熟的骑兵战法,只能依靠堡垒防御战法,用国力硬抗住游牧民族的骚扰和进攻。
种家只是被司马光推至了风尖浪口的实际背锅人,其实这就是农耕文明的特征,或者说汉家的精神意志。也就是大雱说的“墙”带来的安全感,不管代价,不管有用没用,就是要有墙。譬如长城就是这个文明特征下的极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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