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车还没有开始往前驶,魏林就追了出来,隔着马车帘子对四月道:“晚上还有场家宴,你们要不忙,就过来吧。” 四月看着父亲眼里期盼的眼神,稍微一顿,又听魏林道:“长安的事情,我一定会处置好的。” 四月听到这里,默然点了点头。 下午一回去,顾容珩就去看四月耳朵下面的伤,那细小的伤口看在顾容珩的眼里,四月能看到顾容珩眼里的心疼。 但不过是那么小的一点伤口而已。 四月看顾容珩还要去请先生,忙给人拦住:“这点伤口,擦点伤药就行了。” 说着就让春桃去将伤药拿来。 顾容珩看四月这般不在意,皱眉道:“还是叫郎中来看看,我怕魏长安在指甲里涂了药。” 顾容珩这么一说,按着魏长安那恨自己的歹毒心思,四月还真有点后怕,答应叫郎中来看。 结果顾容珩说的真没错,郎中还没来,四月就忽然觉得伤口有些痒,四月想要去抓,却被顾容珩拦住。 只见顾容珩将铜镜拿到她面前,眼神幽深严肃:“四月还是小看了人的歹毒心思。” 四月拿了铜镜侧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耳下的伤口已经发红发肿,渐渐在往颈下蔓延。 难怪会觉得痒。 正在这时,郎中被长林引了进来,四月忙侧身给郎中看,那郎中认真看了几眼,看着那伤口处的颜色渐渐变得发紫,脸色一变道:“这伤口上撒了腐药。” 说着又急忙看向顾容珩道:“顾夫人伤口上怎么会沾上这等药?” 顾容珩眉头深皱,没有回这话,只是问:“怎么解。” 那郎中看着顾容珩的脸色,急忙道:“伤口可用水洗过?” 春桃这时连忙上前一步道:“刚回来用热水擦脸了,那伤口也擦了才涂药的。” 郎中听了这话便松了口气,也等不及再说话,从药箱里拿过一瓶药便交给春桃,叫她赶快往伤口上抹。 四月看这郎中的神情便觉不对,连忙问:“可是严重?” 那郎中看着春桃给四月正涂药,这才皱眉摸着胡须道:“这腐药的药效极阴毒,撒在伤口上最开始是发红发肿,不出一个时辰,肉就开始腐烂。” “伤口一旦开始腐烂,那留下的伤疤便很难再恢复如初,很可能永远都留在脸上了。” 说着郎中看着四月又道:“幸好顾夫人用水洗过伤口,药效才没这么快,要是再晚些,伤口开始腐烂再处理,就有些晚了。” 四月听的一阵后怕,要是顾容珩没在自己身边提醒自己,自己也可能不会在意这么小的伤口,等感觉不对再叫郎中,可能就晚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