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要不要我回家跟她解释下?” 梁和煦笑着摇头:“没事,小歌不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 这丫头知道上进了,嚷嚷着回家要去学习。 我们先吃饭,下午还有个会议呢。 盼夏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单位给报销的……” 从国营饭店跑出来,费牧歌一口气跑到公交站台,等了十来分钟的车,花了两分钱坐六站路到了南大院。 这会儿不少人家吃完了午饭,在溜达消食,见到她回来,有人便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忍不住八卦打听一下。 “小歌,你今天真跟你家柳阿姨和姜师傅做啥亲子鉴定了?出结果了没?”一个大娘眼尖,住在三楼呢,就扯着嗓子喊道。 这一嗓子立马惹了许多人的注意,一个个脑袋瓜从前后楼窗户里往外冒。 费牧歌扶额,后世人们借着网络吃瓜,如今是现场吃瓜,群众们的热忱劲让人招架不住。 不过这也是她彻底摆脱原主命运的重要一环。 她笑着说:“出来了,科学证明,我不是他们的孩子。”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却也觉得理所当然。费牧歌这小丫头从小就漂亮,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谁见了不喜欢? 就是等她到了七八岁猫嫌狗憎的年纪,已经成功用乖张骄纵、贪玩学习差等等标签,将身上的漂亮冲击的七零八落。 但人家的底子在这摆着呢,这长相、这身高,哪里是模样平平人家能生出来的? “我听你王叔说,姜师傅不给你家开小车,到车队报道改开大车了?”另一个脑袋瓜大嗓门地八卦。 “还有,柳阿姨也不在你们家帮忙,要去外面找房子租?” “咋他们养了盼夏,一个丢了工作一个换工作,还被撵了出来?” 费牧歌觉得自己这是在开一场记者招待会,瞧一个个问题都在点子上。 她点点头笑着一个个解释道:“对,我爸说,厂子里大家伙常年在一个岗位上,即便大家想要上进、一心为公,但是时间长了容易懈怠、效率低下。 所以我爸说了,要适当调换岗位,这样刺激大家伙努力向上!不仅姜师傅的工作会变动,其他人也是这样的,他可不是特例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