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思嘉抬起头,眉头紧锁地看他:“玄之,今年你就二十五岁了,而我也十九岁,可我——” 晏修:“可什么?蝉蝉莫非嫌我老?十九岁正当年轻,二十五岁嘛,确实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岁数。不过朕是天子,没有这种烦恼。” 祝思嘉有些哽住了:“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晏修哪能不明白? 他安慰道:“你日日这般愁容不改,想投胎的小人儿都被你吓跑了。乖,咱们说些别的事,比如晏行。” 祝思嘉:“你又提他?” 何必这般自找不快? 晏修忙道:“你别误会,我来是想告诉你,还是没有他的下落。” 祝思嘉:“无妨,他能躲一世也算是他的能耐,以他昔日之才和狼子野心,我不信他能畏首畏尾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鼠辈,他总有出来那日的。” 晏修:“你说得对,他是鼠辈,不值得放在眼里,找到他,朕绝对命人当场诛杀,哪怕是他身上一只母跳蚤,也得给烧成一堆灰。” 祝思嘉被他逗笑,这才有了往日发自真心的笑容。 晏修顺势抱着她就往床榻走:“多说无益,今年是亥年,给朕生一头小猪吧。” …… 正月初七,晏修生辰。 祝思嘉藏着掖着许久的礼物,终于亲手系在他腰间。 晏修得意对着铜镜转了几圈,丝绦环佩连同同心结旋转出肆意又不失大雅的弧度,足以可见他的满意。 “今年这份生辰礼,确实用心了。”晏修已经把玩了同心结半个时辰,“你说,这里面的黑线,是你的头发?” 祝思嘉点头:“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断,可臣妾以为,既是这般重要之物,就要用到重要之人身上。” 在大秦,夫妻成婚那夜,彼此剪下一缕头发,放入同心盒中,本就是一桩习俗。 除非他的皇后才能有这样的资格。 现在也为时不晚。 晏修看着长生结,忽然笑了,神神秘秘道:“上元一过,就是蝉蝉的生辰,蝉蝉可知朕准备了什么礼物?” 祝思嘉摇头,老实答道:“臣妾不知,更不敢提前试探,免得扫了陛下的兴致。” 晏修:“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看都不给人看一眼,你若想看,我现在就取来给你过目。” 他这么一说,祝思嘉确实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点头同意了。 等晏修拿出时,祝思嘉只是少许惊讶,他的礼物,便是一份封后诏书。 祝思嘉挨个字念毕,潸然泪下,久不言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