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修:“有事就说,没事就滚,少来妨碍朕。” 晏为僵硬笑道:“皇兄,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大火气。臣弟自然是听到一些传言,担心皇兄才不请自来的,还望皇兄大人不记小人过。” 晏修冷笑:“若是为着那件事,你可以打道回府了,朕的太极宫只能谈论政事。” 晏为:“什么政事不政事?皇兄,发生这样的大事,臣弟不可能不过问。您老实告诉我,皇嫂当真迁居长门殿了?” 晏修随意找了张椅子,慵懒坐下,他双目轻合:“是又如何?以后别再叫她皇嫂了,朕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她。” 晏为担忧坐下,无奈道:“皇兄,上回我不是才和您说过,好好和她过日子。怎么你们才和好没几天,又演变成这副模样?” 晏修懒得理他。 那样难以启齿的事,他要怎么和外人说?难道他要告诉晏为,晏行送来一幅和你皇嫂长得一模一样的春宫图? 兄弟二人干愣着许久,见晏修实在不肯说,晏为才坦白: “方才我去探望过皇嫂了。” 晏修扫他一眼:“你好大的胆子。” 晏为:“今日是她生辰,朱大人不便进宫探望她,委托我将礼物送到她手上,您总不能去怪朱大人吧?” 晏修无言。 晏为又继续道:“皇嫂那里也没告诉我真相,说实在的,你们二人吵了些什么,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皇兄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您莫非忘记了曾经那些点点滴滴,忘记了你们二人险些在徐州生离死别?” 怎么可能忘? 晏修倒是想忘得一干二净,从此以后做一个彻底断绝情爱的冷漠帝王,可他越想忘,却越忘不掉。 晏修:“如果你是来替她说话的,朕奉劝你早些离开。” 晏为摇头:“非也,我来,是想告诉皇兄,皇嫂的状态出乎我的意料。除了日子清苦些,她瞧着,似乎很开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晏修正为此事生气,晏为就踢到了他的铁板上。 晏为浑不在意晏修异常的脸色,继续夸赞道: “皇嫂当真是奇女子,天下间不乏被夫君冷落甚至休弃的妇人,这些妇人大多肝肠寸断、甚至有寻死的。而皇嫂——” “皇兄今日动怒,想必就是因为皇嫂并未表现出任何伤心的迹象,对么?” 晏修还是不答他。 晏为急了,索性实话实说:“那皇兄想要皇嫂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在长门殿里寻死觅活,亦或者是跑来太极宫,哭着求着让你原谅她?你若不肯,她就该跳下城楼,或者咬舌自尽,以表诚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