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长乐宫暂居这段时日,朱雅全当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太学院那边的事情再耽误不得,正值雨过天青时节,晏修出征三日后,朱雅便忙着收拾东西搬回太学院。 碎玉日日抱剑在长乐宫正殿外守着,任何进出长乐宫的人,都要从他眼皮子底下过。 殿内,祝思嘉抱着朱雅撒娇,不肯放她走: “你若是走了,谁还肯讲故事哄小皇子睡觉啊?” 馨儿等人早适应祝思嘉生病后的种种举止,见她缠着朱雅不放人,没再多言,默默忙碌自己手里的事。 朱雅不好意思推开祝思嘉,便示意馨儿等人退下,一直要退到园子里才好。 确认整个寝殿乃至正殿都再无外人,朱雅收起笑意,弯下腰,低声询问祝思嘉: “娘娘,臣知道您一直是清醒着的,对不对?不必担心,碎玉在外候着,不会有人听到的。” 其实朱雅也不太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病,自己到底是在她身边侍奉过,还能不了解她的脾性? 但凡她开始在晏修面前示弱,便是盯上了什么目标,准备除之后快。 可祝思嘉的若是装的,能对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这也太豁出去了。 朱雅目光中全是期待。 果不其然,祝思嘉眸中迷雾散尽,脸上痴痴傻傻的笑也戛然而止,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复朱雅: “朱大人果然聪慧,我确实是装的。先前陛下常住长乐宫,不得机会与您叙些私密话,眼下您急着回太学,我有一事想求教。” 朱雅:“娘娘但问。” 祝思嘉:“姐姐腹中所怀龙子,大人是否有方法证实,其当真是陛下的血脉?” 朱雅恍然大悟,原来,祝思嘉这段时日的装疯卖傻,目标不单是出长门殿这般简单,而是盯上了祝思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也正是臣想告诉娘娘的,在心中憋了许久呢。”朱雅坐了下来,拉起祝思嘉的手,满脸紧张和欣慰。 “没想到娘娘您也觉察出异常,陛下生辰夜之事,臣亦有所耳闻。知情者都言,陛下是喝得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才误会宠于她。可臣想告诉您,按照医学理论,男人喝到意识全无的地步,用尽任何手段撩拨都硬不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