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是纠结元朗的处理方法,我是生气王家人,特别是那个王铭宏,跟我说话一点不客气,护犊子心理比我还强烈,他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东河的省委书记吗?有什么了不起!还有那个叶家丫头,她这么对待我,是不是叶明仁授意的也说不定。”谷政川气鼓鼓说道。 “叶明仁和庆章关系密切,还有元朗和叶卿柔特殊层面上的联系,我想他不会。”谷政纲劝慰道:“王老大就是那个德行,仗着自己仕途更盛,眼高于顶,咱们没必要跟他计较。” 随即谷政纲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敢乱动的谷闯和谷翰,表情严肃的训斥说:“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外面惹是生非,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们心里没数吗?上面三令五申强调整党肃风,我和你爸爸身处官场,如果因为你们两个胡作非为遭受牵连,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你们好好想想,应该认真反思。” “你二叔的话听没听清楚,你们两个都给我记好了,从今天开始到大年初五,谁也不许走出这里半步,全都滚回房间好好待着反省。全给我滚蛋,看见你两个就让人心烦。”谷政川挥了挥手,谷闯和谷翰就像得了特赦令一般,唯唯诺诺急速抽身离 抽身离去。 经过厉元朗身边时,谷闯还看了看他,谷翰却面无表情,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忽略。 当屋子里只剩下三人的时候,谷政纲这才示意厉元朗坐在哥俩的下垂手,关切的询问:“元朗,你和小月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这就是在催婚。厉元朗也不避讳的就把自己想法和盘托出,他想娶水婷月,只是现在不知道水庆章和谷红岩是什么打算?还有他当初和谷红岩定下的承诺,只有干到县处级才可以迎娶水婷月,目前他还只是个小小乡干部,正科级,距离那个目标还有一步之遥。 “这个红岩,还是改不掉老毛病,尽管爸爸为此训斥过她多次了。”谷政川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厉元朗进来一刻起,就属这句话中听。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红岩就是那个性格,谁说都没用。”谷政纲倒是同意大哥的说法,对这个妹妹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既然提到了厉元朗的前程问题,谷政纲就不能不关心厉元朗所在的水明乡的发展前景了,因为这事关厉元朗能否有一步的可能。 难得能在这二位大佬面前,畅谈水明乡未来发展规划。厉元朗胸有成竹,将目前乡里亟待解决或者已经解决在路上的问题一一摆开来,讲到这些,厉元朗总有说不完的话,眉飞色舞侃侃而谈。 自然,也不可避免谈到从他担任水明乡常务副乡长以来,面临的种种困境和艰难。 许久,当听完厉元朗内心绘制的蓝图,就连谷政川都不由得赞叹起来:“原以为你是靠着庆章的羽翼走到今天,想不到你经历过这么多的凶险和挫折,好在你没有气馁,一步步靠着你的智慧和手段披荆斩棘。我和政纲踏上仕途是从县领导做起的,乡镇那一块没有直接涉足。但是我们也知道,乡镇干部不好做,因为你们是最接近老百姓的一线人员,同时乡干部素质参差不齐,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手段都能使用出来。说难听点,就像你们原来那个乡长,就是被人折磨致死。所以说,在乡镇当干部,可谓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我能感受到你的不容易。” 谷政川的一席话,听得厉元朗心里热乎乎的。自己干了这么多好事难事,能够被人理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只有当事人才可以深刻体会和动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