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云飞却不这么想,严肃的说:“麻烦你拆开纱布看看那伤口恢复的如何,到底严不严重,是用什么东西弄伤的。” 这话像是在查犯人,江云骓一听又来了火,把江云飞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质问:“你又要做什么?” “齐王妃腕上有伤,让御医看看恢复的更快。” “你根本不是在关心她的伤,而是在怀疑她!” 江云骓低吼,被巨大的无力感逼得快要疯了。 如果他能打得过自己大哥,如果他也早早的到军中历练,根本不用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 江云飞反问:“齐王妃又没有靠受伤来获得什么好处,本官怀疑她做什么?” “……” 江云骓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会儿,御医出来说:“齐王妃腕上的伤口不深,未曾伤到筋骨,应该是四五天前用小刀之类的不小心划伤的,现在已经结痂,不需要再缠着纱布了。” 御医其实很想说那伤口浅的很,别说现在,就是刚受伤的时候也犯不着缠纱布。 江云飞没再说什么,让御医先离开。 桃花还伤着,萧茗悠又晕倒了,御医只好把医女留下来照顾两人。 江云飞越过江云骓看向花容:“跟本官走一趟,有些话要问你。” 江云骓立刻揽住花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靠上去:“她是我的人,有什么要问的当着我的面问。” “你不去监工?” “监工也讲究策略,不是非得天天杵在那儿看。” 江云骓非要在场旁听,江云飞也没和他争辩,三人一起回到禅院,江云飞才问:“永安侯嫡女说逼你吃烤焦的红薯是怎么回事?” 江云骓立刻看向花容,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