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琅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强行按在榻上,沈定珠一对盈盈水眸中,只出现了片刻的慌乱,旋即就归于平静。 她面容带着一股纯真的媚态娇柔,望着萧琅炎深邃的眉眼:“王爷?” 萧琅炎在上,打量了她两眼,便冷笑出声:“你刚入府时和本王说,绝不肯做榻上侍奉的美婢,怎么如今肯示好低头了,嗯?” 沈定珠口中干涩,舔了舔红唇:“从前是我不懂事,既名义上已是王爷的通房,我理应乖巧听话,于榻上尽责。” 她说着,抽走被萧琅炎按疼的手腕,屋内烛火摇摇,她眼内乌光闪烁。 “在王爷面前我不想卖弄小心思,大哥在漠北断了腿,正是需要安置的时候,所以,请王爷怜惜。” 沈定珠边说,边用两只白嫩的藕臂,轻轻勾住萧琅炎的脖子。 这些事,她从前就做得轻车熟路,如今再做,自然的就像他们是几年的夫妻一样。 萧琅炎却巍然不动,哪怕身上滚烫如火,喉头干哑,也只化作他唇中流露出的嗤笑。 “不为心上人守节了?” 沈定珠乖乖摇头。 萧琅炎伸手扼住她的下颌:“你得记清楚通房的身份,是取悦本王,不是以条件跟本王做交换,就算今日要了你,我也可以不答应你的请求。” 沈定珠长睫垂下,眼内神色黯淡,红唇却还保持着曼妙的弧度:“我知道,王爷是我的天,您说什么都算。” 说罢,她主动靠在他的怀中,乌发柔顺地贴在白皙的脖颈边,不断传来幽香。 平时再张牙舞爪的猫儿,这会儿也收了爪子和娇气,满心满眼都望着他。 萧琅炎自问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时,说不火气上涌是假的。 沈定珠在来之前也已经想通了,守身如玉固然应该,但她若是能将爹娘救回来,比什么都值得。 前世她也早已将自己献给萧琅炎,却因为害怕得罪他,从不曾提过什么要求,这一世既然注定还要做他的人,那沈定珠就得跟他好好商量。 床帐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萧琅炎火热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沈定珠便想到了过去那些两人“恩爱”的细节。 萧琅炎刚褪下她外头的衣裙,却忽然僵住。 他凝眸看着沈定珠身躯下沾染的浓稠色泽,眼神从炙热转而渐渐清醒起来。 沈定珠见他面色不太好看,甚至没有再进一步,她困惑地坐起身:“王爷,怎么了?” 萧琅炎下颌线紧绷,面色铁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问:“你不记得自己来葵水的日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