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京官们罕见的全没了坐在衙门里的沉稳,只因为一件事。 从东宫里传出来一条秘闻。 鎏金银牌诸葛亮能够让太子朱标也就是未来的大明皇帝对胡汉山关注,这可是简在帝心了。 京官们急不可耐的赶回去,不是回各自的官邸,而是去左丞相的官邸找胡汉山。 京官们全都想从胡汉山手上买走一张鎏金银牌,一是为子孙计,想要借助进献鎏金银牌让家中后辈子弟也能得到储君的关注。 二是想要看看漆书到底是多么的自成一家,能够让胡汉山打破名士大儒们约定俗成的金科玉律,成为金陵第一才子。 在这些京官里甚至还有一位中枢重臣,都察院的副都御史。 都察院的都御史被称作言相,副都御史被称作言官副相,都察院又有着纠察百官的大权。 整个京城除了权倾朝野的左丞相胡惟庸,谁见了都察院的言官副相都得绕着走。 就在副都御史通过正阳门的时候,后面突然出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十几匹雄壮的辽东大马急冲冲的从后面赶来,正好撞见了准备要通过正阳门的中枢重臣。 寒冬腊月里的官员们不论大小基本上都是乘坐轿子,只有着急办军务的小卒子们会迎着刺脸的寒风骑马。 卫所的指挥使们见了右副都御史的官轿都得让路,何况是卫所的小卒子。 但是让言官副相和在场所有京官都没想到的是,骑着辽东大马领头的那人,直接一鞭子甩在了轿夫的脸上,打出了一条渗血的伤疤,疼的轿夫哇哇大叫。 言官副相的脸色瞬间阴沉,这不是打轿夫的脸,而是打了他这位言官副相的脸面。 言官副相掀开门帘,瞧见领头那人的长相,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让路。” 为首的那人是个宦官,还是洪武皇帝二子秦王的贴身宦官。 秦王府宦官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瞧了瞧言官副相的官轿,带人冲了过去:“算你识相。” 等到宦官们离开正阳门,官员们全对这名秦王府宦官的行为感到愤懑。 区区一条阉狗而已,竟敢对中枢重臣这么的骄横无礼。 目无法纪,乱了纲常礼法。 却也只能愤懑,秦王府宦官就连言官副相都瞧不上眼,更不会在意其他官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