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火车轰隆隆往前行进着,三叔陷入了沉思。 他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这千年古尸到底是解如风本人,还是真的是千年古尸。 若是解如风,那岂不是说明,解如风死在了古墓里面? 那他是如何死的? 怎么又会变成千年古尸? 另外,新闻上说,墓室保存完整,没有被盗墓贼挖掘过的痕迹,这怎么可能?他和解如风就挖进了古墓里面,还把棺椁和棺材都破坏了。 可是上面又说,经过碳14的检测,那尸体就是汉末三国时期的。 这前前后后,太多矛盾的地方了,让人缕不清思路,而且现在三叔他们已经坐上了去往芜湖的火车,不可能再倒回去一探究竟。 就算是没坐上火车,三叔应该也不会选择再倒回七棱山去冒险。 一是因为那古墓确实凶险无比,倒回去探寻真相很明显是作死行为,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二是因为那边有考古团队驻守着,若是贸然进去,很容易被当盗墓贼抓起来,若真被抓起来,那可就要完蛋了。 身旁的白老爷,看出了三叔的疑惑,就开导道: “玉袁,有些事情,你想不明白,那就无需再去想,让他过去就好。” 三叔点点头,“嗯”了一声,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师父,此事您怎么看?” 白老爷呵呵一笑,说道:“我猜多半是那些考古团队搞的鬼,别以为他们是考古的,就都是光明正大的好人。只要是人,都会有私心,谁也不能例外。这些考古人员也是人,没准他们是为了某些利益,将黑的说成白的,把解如风坑了进去。” 三叔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深:“您的意思是,这尸体就是解如风?” 白老爷说:“我猜多半就是他。” 三叔陷入沉思,“若是师父您猜得没错的话,那岂不是说,那天晚上我从墓室里面出来了,解如风却没有出来?难不成这墓室里面,还有什么机关,把他困在了里面?” 白老爷笑笑,“可能吧,解如风虽然是地宗神师的传人,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的死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必然,别忘了,你开枪打了他的大腿,这一枪可能会影响他的行动,从而要了他的命。” 三叔浑身一震,突然面露惊恐,担忧说道:“那子弹还在他的大腿上,若是那些考古人员对他进行解剖尸检,肯定会将子弹挖出来,到时候会不会循着子弹的线索,找到我们身上?” 白老爷听了这话,也是一愣。 随即却摇头说:“别想那么多,这个基本上没可能的。” “我给你的那把枪是黑枪,没人能找到我们身上。” 又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这事儿就当他过去了吧。” “去了芜湖,咱们还得赶紧踩场地,然后再制定撒网计划,赶紧将《秦方追术》捞回来。” “这一次咱们得学精点,要速战速决,别在芜湖呆那么久,不然容易暴露,引来条子。” 三叔点点头,“师父您说得有理。” 火车开了二十多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多,这才来到芜湖火车站。 白老爷和我三叔等人,收拾行李,一起下了火车。 在火车站附近随便吃了个饭,填饱肚子,便去找了个偏僻的住处,安顿下来,准备休息一两天,探明这边的风声,然后再去踩场地。 他们住进了一个名叫“小康宾馆”的黑旅馆,地理位置很偏僻,在一个小胡同里面,不容易被人察觉。 经过两天的打探,发现芜湖这边最近风声并不怎么紧,一年前对白老爷他们发布的通缉令,也已经撤了下来,估计是过去太久时间都没抓到人,就不了了之了。 第三天,白老爷开始去打探《秦方追术》的消息。 当初血珍珠和《秦方追术》一起被田家易用十一万的价钱买走,按理说《秦方追术》应该还在田家易的手里,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他有没有转卖给别人,那也说不定。 其实,白老爷心里已经预料到,田家易很有可能已经将《秦方追术》转给了别人。 因为斑爷和田家易有交情,若是《秦方追术》还在田家易手里的话,楼先生完全可以让斑爷出面,去把《秦方追术》拿回来。 可在南宁那会儿,楼先生却对白老爷说,他花了一年时间,派了不少人去芜湖,都没能将《秦方追术》搞到手。 由此可见,《秦方追术》应该已经不在田家易的手里了。 不过,要想打探《秦方追术》现在在哪里,那还是得从田家易身上下手,顺藤摸瓜,才能找到。 田家易是芜湖本地有名的投资大亨,他的住处,自然很容易打听得出来。 可是要接触他本人,从他身上捞一些有用的信息,却不太容易,而且风险很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