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稚鱼还在研墨,浑然不觉。 贺言庭最先察觉,回首与江康安对视了。 江康安后知后觉地又低下了头。 心里却在琢磨。 难道…… 刚刚不是稚鱼的心声? 而是她开口说出的话? 不然怎么连圣上和贺言庭都抬头了? 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稚鱼一口一个狗皇帝…… 呵呵,呵呵呵呵…… 圣上不可能听见的。 江康安还在发癫,又听到江稚鱼在心里说了下去。 【啊呀我这个脑子,差点忘了,锦州大旱之后,饿殍遍野,会发生很严重的瘟疫的!】 贺言庭闻之实在惊讶。 没控制住,与皇上对视了。 皇帝同样满眼惊诧…… 瘟疫。 自古,历代皇帝最怕的…… 除了天灾便是瘟疫! 处理得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千古骂名! 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之计…… 只能寄希望于稚鱼了。 他满心期待地盯着还在沉首静思的江稚鱼。 听闻她能解时,着实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一次旱灾被有效预防了,不一定会发生瘟疫,但事关重大,不能不防!】 【我得趁着三舅舅还未启程,多做些药丸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我该怎么和狗皇帝请假呢?之前斗法大典都请了十天假了……】 正在纠结。 江康安突然起身请示道: “圣上,微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允准。” “说!” 江康安思前想后,还是选了个最是无关紧要的人,无中生病了! “不瞒圣上,臣父江相,身负顽疾!臣想替稚鱼告假三日,为父诊治。” 江稚鱼:? 渣爹病了? 病了干我何事? 不想皇上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大悟。 “治——另外,朕看许太师近来身子也不大爽利,昨日大典,竟有些站不稳当,江侍书便也一齐诊治。” 许言礼:阿嚏—— 谁在念老夫。 真是晦气,昨天大典站得老夫腰酸背痛,今日又有伤寒之兆…… 怕不是被什么小人诅咒了? “小人”皇帝至此尤嫌不够。 “福平,吩咐下去……接下来几日,太医院和库房的药材首供江侍书调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