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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下意识地想回避照片的事，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她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些明明没有叶司南的场合，他怎么弄到的照片？

    脑子里冒出几个不好的想法，于是抿着唇鼓起勇气质问，但落在对方眼里是一点气势都没有的。

    她听见男人的胸腔轻轻震动

    “他们拍的。”

    他们？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叶司南接着解释，

    “棠棠即使就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有数不清的人上赶着来喜欢你……只是坐在教室上课，也会有人偷偷拍下照片，发在群聊里，说一些喜欢、或者是更过分的话……”

    “你都不知道的吧？”

    “嗯……”她确实不知道什么群聊，还有那些事。

    “我不知道。”

    脚趾忍不住蜷了蜷。

    “那，那你怎么能把它们都打印出来……还写了……”

    真的好羞耻。

    声音也越来越小。

    叶司南闷闷地笑了两声，稍稍退开了一点。

    即使在黑夜里，也能清晰看见她此时的模样。

    很慌乱又茫然。

    “没有那些的话这几年我该怎么办？那些都是真心话，即使被棠棠发现了也不后悔。”

    “不过，”

    他的神色变得冷凝，紧盯着白棠水亮亮的眸子，

    “脖子后面是怎么回事？红红的，是吻痕吧？”

    喉头动了动，妒意渐生，越说越过分，

    “棠棠……被弄了吗？是路骁？还是被谁？”

    什么？

    白棠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在问什么，心跳一下子变得激烈。

    叶司南看见她的脸一下子涨红，抿着唇撇过头去，面上有些羞恼。

    担心真的把人弄生气了，他从善如流地道歉：

    “抱歉，我不该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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