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琰其实在三日前就已经苏醒了,他让李文年陪着演几天戏,就想看看宫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不老实的。 他这伤势不算重,对于裴琰这样身强体壮的人来说,休息几日便可下地了。 李文年道:“回皇上的话,臣一直守口如瓶,除却皇上与微臣,无一人知晓。” 寝殿里只剩下裴琰与福康时,裴琰突然道:“你去瑶华殿悄悄将娴婉仪请过来,就说朕不行了。” 福康满眼疑惑,劝谏道:“啊,不行啊皇上,这话太犯忌讳了,奴才不敢!” 裴琰道:“你不是说朕昏迷那日娴婉仪一直哭,哭了一夜吗,朕没见到便算不得是真的。难道是你在诓骗朕,这可是欺君之罪。” 福康挠了挠脑袋,只好说:“奴才遵旨。” 他分外看不懂裴琰,难道是想请娴婉仪过来抱着皇帝再哭一次吗? 皇上这是要干嘛,学民间小郎君与小娘子催泪后你侬我侬? 江云娆在瑶华殿里,一直病恹恹的,准确来说是生了一场病,倒在了床上好几日,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芝兰端着药碗站在江云娆的鸾床边: “娘娘这病好得也太慢了些,定是那日宫宴一直穿着舞裙回来,没有及时更衣,让春日晚上微凉的风给吹着了凉。” 江云娆并不在意,而是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