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刑部尚书叹了口气,“这不是已经没有能上的男人了么?二殿下病的根本起不来,其他,还有谁?” 兵部尚书也道:“又不是她登基了,只是代替二殿下先处理朝政,眼下这乱糟糟的,总得有个能拿事儿的吧?您被蒋国公关在牢里的时候,可是人家在外面奔走把你救出来的。 “您被救出来之后,就躲回家里,可是人家在外面脑袋挂在裤腰上,和外面打的头破血流的。” 老祭酒一甩手,“别和我说这没用的。” “那什么是有用的?”章景繁问。 老祭酒梗着脖子,“这从古至今,就没有这个道理,让女人干政!女人干政,根基不稳,霍乱朝纲,这是要亡国!” “那您推举一个人?”徐西宁稳稳的坐在那里,不疾不徐的问。 老祭酒瞪着眼,刚刚还说徐西宁劳苦功高,现在就呸的怒骂,“推举谁都轮不到你!” 徐西宁笑:“是,都轮不到我,但是,轮得到谁,您总得说出来啊,外面城墙都塌了得赶紧修,这得赶紧来个能拿主意的,我才好松一松担子回去做我舒舒服服的镇宁侯夫人不是?” 老祭酒梗在那里。 他只知道,没道理让一个女人坐在那高出。 难道他们这些男人,还要冲着一个女人下跪? 那不能够! 但让他推举谁…… 他一个都想不到。 皇室子弟,只有一个二皇子了,但二皇子病的起不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