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跟我混-《嗜宠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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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时候痒痒挠这工具还不盛行的时候。
“抓痒。”
男子嗤笑,站起来,灯光照在他隽秀的侧脸。
从鼻子上打下的光,只觉得鼻梁更挺了。
“雨柔,带她下去,打了欠条按好手印。”
“工资让账房核算”
“以后绮红院楼上楼下的清洁洒扫,粗使跑腿就交给她了。让账房的人盯着她,滑头的很,别跑了人,每日申时二刻,去账房归还牌子”
雨柔行礼。
“是。”
姽婳被人领到一处下人房,一看这粗使丫头住的地方,比如渭南郡王府还不如。
姽婳终于知道这古代穷苦人住的啥地方了。
老鸨不许她离开,去客栈取包裹亦两个人后面跟着。
姽婳走投无路,到底来了这鬼地方。
妓院的打扫工作往往是沉重又危险的。
对于姽婳这种女孩子来说,避免染上花柳病是重中之重。
姽婳每日拿白酒给自己消毒。
但姽婳也绝对不是一个能干活的,把花妈妈哄的好,让她少挨皮鞭。
姽婳每次给花妈妈做黄瓜面膜,做蜂蜜珍珠粉。
一时间,蜂蜜珍珠粉成了绮红楼头牌追捧之物。
但是,也并不妨碍,好几次当姽婳提一桶水去三楼阁楼,见到的那一张黑脸。
这么些天,姽婳从左右同事的口中,得知这三楼阁楼里的公子是怎么的一个存在。
绮红楼目前所知的最大的管理者,老鸨花妈妈在他面前只能卑躬屈膝,又伏首又是跪的。
公子名少人知晓,别人知道的从花妈妈口中偶尔会听见一声“令公子”
那么,名中有个‘令’字
但是,绮红楼凡是知这花妈妈的,也就莫不畏惧令公子。
就如同,姽婳也畏惧啊。
姽婳在下人床上,悠闲的磕着瓜子。
看房里跟她一样苦命运的小花,小宛。
楼上参茶的小厮下来
“姽婳,东面二楼右边那间,客人走了,该你上去打扫了。”
姽婳二话没说,提起半桶水,拿了抹布上去了。
为什么姽婳能在这里不受欺负,因为她人缘好,先是拍马屁哄乐了老鸨,然后给绮红楼的头牌牡丹,玫瑰空余时间调香粉弄美肌露什么的。
而经她手调和的东西别人用着好也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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