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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楚的记得前些日子就是站在这扇门外，听到逐月问她是不是喜欢他，也清楚的记得她亲口承认——对他所有的阿谀奉承和好话说尽，都不过是一场由她操控的戏而已。

    都是假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件事，毕竟从她上回在龙吟宫晕倒以来，他就不打算再计较。

    他以为她像她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也没不好的。

    可是现在，她却再次让他想起来。

    因为——她竟然可能对一个才见过几次的男人产生了好感，甚至维护？

    帝北羽喉结蓦地滚了滚，“你就不怕那些东西检查出来有问题，朕会治你的罪？”他凝视着她，语气称得上是平静，“还是你觉得朕不会对你怎么样，所以这么肆无忌惮？”

    苏渺，“………”

    不，不是肆无忌惮，而是刻意为之。

    苏渺弯了弯唇，笑意甚至染上某种真诚，“点心上有痒痒粉、过敏粉、巴豆呀……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东西吧。”她说，“可这些东西都是我拿来惩罚自己的呀，为什么不能放？”

    “你觉得朕会信你的鬼话？”

    “我又没把东西喂到您的嘴边，您不会连我这种自虐的心思，也不允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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