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有戏-《蒲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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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说过是假的,你不会指望我拿张真的给你吧?”

    “可你这也太假了吧,谁都能一看出来是假的,出城门就得被兵丁扣下来。”

    “真的我们也没有啊,至于怎么出城,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们已经交货,爱要不要。”

    “银子还我,你这不是作假,你这是讹诈。”蒲草觉得受了莫大的欺骗。

    矮瘦汉子不觉得蒲草一个外地人能在自己地盘上翻出多大的浪花,招来三个壮汉,抱着膀子斜眼看蒲草,似乎蒲草一旦闹事便要动手。

    蒲草撕了路引甩在矮瘦汉子的脸上,矮瘦汉子与另外三人冲上来,准备给蒲草松松骨头。

    蒲草正窝一肚子火,这几人送上门,也不客气,对付这几个寻常人并非难事,揍得他们哭爹喊娘,拿回银子扬长而去。

    在洛陵的飞一天都过的飞快。

    昨天是十五,蒲草体内的截神指又发作了一次,比上个月多疼了半个时辰。蒲草躺在床上痛的一宿没睡,全身都已汗湿,窗外正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打在深灰的屋檐上,想起苏子仲前几日醉后吟的那首“微雨浥轻尘,疑是碎玉倾,我本天上客,迁居洛陵城,回首星天外,何日乘风归”,想着自己前路茫茫,不禁有些感伤,眼睛里有些亮莹莹的泪花。

    门外敲门声向起,传开苏子仲的声音。“睡什么睡,起来陪我喝酒。”

    蒲草揉揉眼睛,挣扎着起身开门,煞白的脸上挂着汗印,脚步虚浮。

    苏子仲将屋内的帘子掀起来,又将衣柜来开瞅了几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蒲草。

    “还有人呢?”苏子仲问。

    “人没有,还有个屁你要不要?”

    “粗俗,看你这样子昨晚很辛苦吧。”

    蒲草一时没明白苏子仲的意思,“别说了,痛死我了。”

    “第一次有点痛很正常,但是没听说男人也能痛成你这个德行,也对,像你这经验不足的,位置很难找吧?一晚上就跳上跳下对不准?”苏子仲表情暧昧.

    蒲草这才反应过来,“滚蛋,跟你说过我有病,你偏不信,我现在身上痛,没空跟你啰嗦,要喝酒自己出门右转。”

    “真有病啊?”

    “真有。”

    “我在洛陵认识一个大夫,本事很了得,专治各种不硬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要不要请过来帮你看看。”

    蒲草没心思跟苏子仲斗嘴,弓在床上,见床上有个瓷枕,扔向苏子仲,手里轻飘飘使不上力气,被苏子仲伸手接住,“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污了我身份。”苏子仲轻轻放下瓷枕,准备拿茶壶泡茶,结果没有热水,于是手里上下抛着茶盏自得其乐。

    “你平时都是午时过后才来找我玩耍,这一大早跑来做什么?有屁就放,没事滚蛋,我还要补觉。”蒲草换个姿势,在床上躺下来,昨晚太痛了,牙齿咬得都有些松动。

    “我特地来告诉你,我可能要提前回大雪山了,可以带你一个。”苏子仲心情低落下来,耷拉着脑袋,没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真的?”蒲草见苏子仲表情不似作为,高兴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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