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威目光炯炯,嗓音比水还要柔:“你确实昨晚说的是实话?” “嗯......”开弓没有回头箭,出言也无法改口,岳繁京哼叽的拖延一下,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动脑袋。 再次道:“实话。” 李威笑了,那种流动着爱意的笑容在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可放在这种时候再次让岳繁京难以抓搔,她眩惑的看李威,也没有寻找到答案。 她的眼光里过于执着,李威觉得话题不再进行下去为好,他一个人的时候并不妨碍继续美妙的感觉。 李威拍拍她脑袋:“放过你,你是再睡还是起来?” “再睡。”岳繁京的直觉一个人呆会儿很重要。 李威扶着她睡下来,笑意盎然的古怪眼光拂的岳繁京面容热腾不减,等到李威刚出去,就勾动手指让一旁侍立的银锁上前,银锁抱着她的一件石榴红大袄子,一件葱黄藕白的夹衣裳,见到叫自己就走到床前 糊涂地道:“不睡了吗?” “昨天我说了什么?” 银锁轻轻地笑:“都是殿下爱听的话。” 岳繁京茫然:“什么是殿下爱听的话?” “就是......”银锁难以学话。 王妃昨夜说殿下怎么好,当年在幽塞见到他时,就觉得他气宇不是一般人.....类似的话说了一大堆,哄得殿下开开心心,亲手侍候她一整晚。 岳繁京觉得自己明白了,丫头那表情虽没有字,却字字都带刻痕,她清清嗓子:“知道了,你出去,我再睡会。” 银锁转过身,红云唰唰的飞上岳繁京面容。 都说酒醉以后是后悔的,正是岳繁京此时心情,特别是早饭时她的头脑逐渐清晰,有几句话浮上脑海,害得岳繁京差点把舌头当小菜就着吃下。 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岳良菊虽然很想和岳繁京亲近,也牢记一些时候从不主动打扰。 比如早晨,也许殿下出门晚,也许殿下晚出门耽误于纠缠,而现在还在过年里,岳繁京不出门,岳良菊不会主动寻找。 往日的这个时辰,岳繁京也早就出门去,可是今天她犹豫在绣着百子嬉戏的锦榻上,抱膝坐片刻,又垂头坐片刻,驱不走怯怯的心情。 她努力保持着的王妃形象完全崩塌了吧? 并不在乎谁会笑自己,在这样的家族里自然是岳繁京最大,而她虽有婆婆又不住在一起,面子上的约束都不存在;她只是担心姑姑也好,爱京也好,也许认为自己这个王妃当的草包。 一次醉酒就引出云飞雾萦般的繁多心思,是人的思绪本就无边无际。 直到门帘打开,银锁用一种悄悄的步姿走出来,这种肢体的信号岳繁京一看就明白,她毕竟是位王妃,凛然的坐直了,等着也许是好消息,也许是坏消息。 回京本是过年,现在变成过“阴谋”。 “贵妃娘娘让太子妃进宫见她。” 母妃? 也要掺和? 岳繁京和太子妃约定的时候并没有说到高贵妃,不过高贵妃绝对不是无事生有事的人,她能压得住六宫到现在,一般是有事变无事,除非娘娘自己挑事。 隐隐的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化不知终端,岳繁京顾不上她是在房里躲羞的人,吩咐银锁:“取我外衣,我去见殿下。” 她知道李威现在书房里面。 走出这一间的房门,外面是大大的一间房,如果岳繁京不躲在房里吃早饭的话,她应该会在这里用早饭,这里不是饭厅,可冬天寒冷没必要多走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