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琅邪臧霸-《重生之战神吕布》
徐州境内同样是不安稳的,尤其是琅琊郡境内,有着一股不属于徐州管辖的兵马。
来时上千骑兵,呼啸而过,沿途的强人自然不敢冒犯,可是带上二十多辆马车,情况就变得不同了,一来是行军的速度缓慢了下来,二来在强人眼中,这些马车的价值定然不菲,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骑兵护送。
琅琊郡内,以臧霸为首,其麾下有上万精锐,且与孙观、尹礼、吴敦、昌豨联合,原本臧霸是属于陶谦麾下,曾经大破黄巾,后来五人聚拢于琅琊郡,拥兵自重,不听从州牧府之命,号称琅琊军,即使是其他郡县的官员,对于臧霸也是礼让三分,逢年过节,派人送去礼品。
这在之前是有血的教训的,臧霸治军很有一套,体恤士卒,颇得士兵爱戴,每逢战斗,更是身先士卒,麾下的军队作战勇猛,端的是悍不畏死,而琅琊军攻打城池,对百姓不会有什么冒犯,倒霉的是世家和官员。
臧霸早年曾大破黄巾,被陶谦封为骑都尉,按说这也是不小的官职了,但臧霸毕竟是武将,虽然手中有兵,却为文官所看不起,年轻气盛的臧霸如何受得了这个气,于是决定与徐州决裂,以剿灭黄巾余孽为由,将大军驻扎在琅琊郡的开阳,拥兵自重,不听从州牧府的号令,这些兵马都是臧霸一手带出来的,对于臧霸的本领也是十分服气,在琅邪军渐渐的成为了一支不属于徐州管辖的军队。
陶谦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有心无力之下,只能任由臧霸占据着琅邪。
臧霸的名头,引来泰山四寇的投奔,他们佩服臧霸的义气,与臧霸兵合一处,在开阳过的倒也滋润。
而吕布等人离开徐州就要经过琅琊郡,也就是臧霸的地盘,徐州对这里的掌控基本上没有,别看徐州挺大的,不听从陶谦之命的不在少数,否则也不会在占据兖州不久的曹操进攻下捉襟见衬。
吕布等人的车队,自然没有瞒过臧霸等人的眼睛,臧霸久经战场,明白骑兵的厉害之处,但昌豨等人却是对那些战马和车内的物资十分眼红,他们得到消息,这些马车里可是徐州糜家多年积累的财富,只要成功了,得到的利益是无法想象。
财帛动人心,尤其是糜家这样的商人世家,臧霸耐不住四人的劝道,也是这些财宝的诱惑太大了,所以决定出手试试,就算是骑兵再厉害,以他们在琅邪的实力,也不是千名骑兵能够轻易击破的。
臧霸思量,麾下的骑兵加在一起也有五百,再加上近两万的大军,将这支车队吃下完全不是问题,即使对方全是骑兵,又能如何,依靠数量上的优势,耗也要把对方耗死,最不济也能有城池有依托,何惧并州军。
更为重要的是从徐州传来的消息看,吕布和州牧府并不对付,也就是说双方发生战事,州牧府也会选择袖手旁观,至于说什么吕布的威名,他倒是不在乎,他经历过的战事也不算少,自衬比着别的将领也不算差,就算是吕布又能如何。
骑兵的速度快,既然想要吞了这支车队,就要将骑兵也一网打尽,
吕布等人并不知道,在琅琊郡,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飞鹰永远是活跃在黑暗中的,前往徐州的百余名飞鹰,更是时刻提心吊胆,排除一切威胁吕布的因素,他们的本领放在任何一支军队中,都可以称的上是顶尖的存在,却甘愿默默无闻的为并州奉献。
车队行驶的速度并不快,飞鹰的任务,就是保证前方道路的畅通,排查一些危险的因素,就要进入琅邪,飞鹰士兵更是提高了警惕,飞鹰左营首领何康知道,琅邪国内有一支军队并不听从徐州的调遣,此番曹军攻打徐州,他们都没有出动。
“首领,琅邪国内的兵马有动静。”一名飞鹰士兵将得到的消息低声说了一遍。
不断有飞鹰士兵传回消息,这些消息全部表明,琅邪国的臧霸等人准备向并州军出手。
何康叮嘱众人仔细打探之后,赶往吕布所在的车队,飞鹰士兵虽然和厉害,在人数上却是处于劣势,在大的战场上,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
对于何康,吕布是很熟的,这个胖子的本领不弱,心细如发,在飞鹰训练的时候已经展现出了过硬的实力,此次来徐州保护他的正是左营的飞鹰。
突然出现的何康,在飞骑中引起了一阵骚乱,他们的斥候竟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存在,这让李焱一阵心惊,急忙策马上前。
见吕布和何康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他识趣的离开了,将斥候恶狠狠的骂了一通,这可是关乎着吕布的安全,不容许有丝毫的马虎,即使是自己人也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听完何康带来的消息,吕布沉思片刻道:“琅邪臧霸?本官与此人并没有交往。”
郭嘉盯着何康看了两眼,并州有专门打探情报的机构,没想到竟然连琅邪境内大军的动向和具体人数都能探查的清清楚楚,低声道:“主公来时乃是骑兵,呼啸而来,即使臧霸有心,也很难有作为,可如今却是有着二十多车辎重,若是徐州的人,稍微向他们透露点消息,以臧霸等人的贪婪,岂会轻易放过?”
“好一个刘备,本官不远千里来到徐州,竟然敢这般。”吕布咬牙道,胸中压抑的怒火也爆发开来,之前在徐州的时候,他就对刘备的作为很不满。
郭嘉心知这件事恐怕不是刘备主张,却没有告知吕布,对刘备,他没有好感,而且隐隐有一种感觉,刘备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并州的敌人,敌人变得越强大,对并州而言没有好处,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最安全的,刘备的表现,足以表明他是个不甘心屈居人下之辈,至于说反复推让徐州,不过是为了赚取名声,不想给人留下话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