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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此生，他们都再无交集。

    他们之间哪怕是痛苦，也值得她回味，值得她想念。

    南絮不敢看他，心里不停的哭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她没有办法。

    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眼角，抹了一下。她错愕的回头，对上他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把指尖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这就是眼泪的味道吗？”

    低沉的嗓音撩人。

    南絮脸颊爆红，下唇微微颤抖，语气尽显讥讽，“你要是想要可以直接说，我随时都可以……”

    “随时都可以吗？”

    他强势扑上来压着她，南絮紧张的心跳加快，被子洗阿德手，紧紧握住床单。

    “是，随时。”

    南絮故意让自己看起来风轻云淡，毫不在乎。

    她甚至期待他能温柔一点。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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