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青年御史当差的神圣感破坏干净,懊悔让关谋抬不起头,断断续续的道:“原来是鲁王府......鲁王殿下见到我们好生的正气,拿出的证据也指明晋王殿下的违纪,他他.......” 最大的残忍是破坏心灵,行尸走肉是得不到解脱时的表现,关谋现在就是这样,他十年苦读的抱负、入职时再次坚定的抱负,毁在知道鲁王狡诈的时刻。 稚气是个大多用在孩子身上的话,其实它不分年龄的存在,关谋在踏入世事的时候还持有读书的标准,这也是一种稚气,众所周知判断事情需要辩明时候,在鲁王和晋王的争斗里,高劲也好、关谋江越也好,因此变成鲁王利用的棋子。 所幸关谋没有张汇青飞黄腾达的抱负,他抱紧脑袋泣上片刻,就正式宣布查鲁王府,江越随后跟上。 蔡谦咧咧嘴角,在现今的这些岁月里,最好你们别碰这些忌讳,于是他正式宣称,大家睡觉,明早奔赴西昌的几大边城,要查鲁王府走私还是晋王府的清白,最好的地方就是边城。 他相信关谋和江越亲眼见到苦守边城的人们,御史的视线会回到正确的方向。 关谋和江越对蔡谦的话深信不疑,三个人倒头睡觉,第二天一早起来上路。 官道上笑声不绝,周大贝在马上得意扭身:“怎么不打我,怎么不打我,可见我才是有福星和元宝的那个,怎么不打我,怎么不打我呢?” 蔡谦面色大变,勒住马疆的手痒的恨不能隔空飞去一记掌风,碰上这位就没有好事情,他还是避避风头,慢一步走的好。 后面一辆马车轻快而来,夏日的清晨赶路是种享受,清凉的风带着木叶的香味,承平伯夫人和秦氏打起车帘看路上的景致。 “婆婆,你看庄稼就要黄了。” “是啊,这西咸今年有个丰收年呐。”秦氏觉得只要丰收,不管哪里都值得赞赏。 妻妾办完令鲁王府流泪的事情,今天也打道回府,还是回到南兴更安全,另外就是再给孟家医馆送去赏银,孟医生配的流泪药不是吹的,薰哭半座城,妻妾也在其中。 蔡谦一眼看去也痴了,是真名士自风流,凡是科举出身的,武举的或许还不在意,文科举走出来的人都愿意被称为名士,风流形容风月是下流,风流称谓名士是高雅。 高雅的名士什么美都欣赏,比如美人儿当前。 “难怪承平伯一见倾心,果然堪称名花。”蔡谦也忍不住赞赏承平伯夫人的美貌,那还是涂满黄粉的面容被日光照出晶莹底色,眉如春山眸带明珠,看得出来她在唇色上又下一番功夫,可黯淡里配着黄粉也掩饰不住五官的出众,反而别是一种动人。 蔡谦酝酿起赏花诗作,伺机再打个林鹏或侯三的心情下去,直到岔路口上大家分道扬镳,承平伯夫人往南,林鹏等人回家收拾今年贩卖的货物,蔡谦杀人的心腾腾上来,往西昌方向的他们又要同路了,他把巴掌在袖子里摩来摩去,像杀猪前磨刀。 ...... 奚重固的心情不是太好,任是谁以自己能耐高嫁幼妹,结果陪嫁们抡刀子自相残杀,收到书信后也笑不出来。 他很喜欢妻子江氏,有人认为夫妻是天生的缘分,不管相隔多远也往一处拼凑,那些生分的、不和的,可能是中途迷路跑错人家,奚重固和江氏是没跑错人家的那对,都以家族声誉为已任,可以牺牲自己的自由心态,也以维护家里为先。 在这样的情况下,奚重固和江氏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夫妻吗?可不见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