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氏有时候顺从他,有时候没好气,今天气怒上来,也愤然的回:“我正回你话呢!” 奚重固息事宁人状:“有话好说,夫人,谁给你气受,让你不回家去娘家,大中秋的你要是不回来,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接,你爱住地老天荒我也不管。” 江氏气得直哆嗦:“我住下,你也确实没过问。”别指望他表示着急啊,生气啊,奚重固才不会。 奚重固想想,他忍到现在差不多了,向床走去,脚丫子踹的地啪啪响:“不可理喻,我睡觉去了。” 江氏追到他背后,拿个帕子掷过去。 奚重固一反手,把江氏手腕握住,一把带到床上,夫妻两个人互相瞪着眼,江氏一古脑儿的说出来。 “都是你的好妹妹,好话不听,让唐氏那老货教坏,南兴上上下的官夫人都翻脸,你找的好妹夫,那更叫一个好,他抓住机会要你应援的时候带上他。” “哦......” 奚重固恍然大悟,另一只手敲脑袋:“我把这个忘记,他现在翅膀硬了,当然要和我分庭抗礼,嗯嗯,应援是个正经事情,我给宁王和周王写信,让他们有事记得喊咱们家这殿下。” “还有你妹妹,和官夫人们翻脸了。”江氏冲着他喊。 奚重固一脸不以为然的旧话重提:“你娘家也回了,难道一点正事也没做,你就敢回娘家?” 江氏气结,怒气像面上一层新的脂粉。 奚重固见到,摊开双手打个哈哈:“女人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你送点金簪子银手钏的,还是不成再搭两块衣料,这不就融洽了。你是南兴的舅太太,你出面谁敢说个不字。” 这苦口婆心的模样更让江氏心烦,她找出一个自己痛快痛快的话题:“唐氏那老货还留着呢,殿下没少给她用好药,他不肯杀呢。” 奚重固觉得捕捉到妻子生气的源头,母亲遗嘱里让厚待的老人,没少让江氏难过,他向外面走去:“我这就写信给晋王,端秀嫁给他,就是他家的人,小夫妻吵架先自己解决,不要没事就来讹诈,陪嫁进他府门就归他管,让他要杀就杀吧。” 这多省事,这事儿让晋王办也就是了。 江氏在他后面冷笑,想的真美,你那妹婿只怕还等着讹你一回再来上一回。 外面有人拍门,奶声奶气的喊着:“母亲,你总算回来了,也回房了,怎么还不来看我,我要你哄着睡觉。” 江氏的神情立即雪见日光般融化,这是她奚端秀定亲前一年她生的儿子,拖到中秋前一天才回来,积压的家事铺天盖地,又要打起精神和奚重固生气,江氏还没来得及看儿子。 她走去抱住小小子,在他额头上狠狠的亲着,听着他格格的笑声。 奚重固悄悄往这里看,见到妻子不再生气的模样,松一口气。 女人真烦,要么办不好事;要么就办点儿事情回来表功。 第二天奚家团圆过中秋,家里唯一的王妃,可想而知询问她的声音不会少,江氏根据情况一一解答,无意中瞥到三房老太太的女儿婉姑母归宁,在角落里不知道想什么,江氏懒得理会。 ...... 抚南省是南兴通往京城,京城通往南兴的必经道路,如果绕道西昌拐个大弯的不算。 南兴众多的小丘陵分布到这里有所缓解,抚南省接近中成省的地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平州是抚南的省会,围绕平州有十数个的小城池和集镇,也是一定的商业圈,镇上的房子价格居高不下,和南兴王城每年增长的价格有得一拼。 承平伯夫人没打算在这里认真经商,需要的地方不大,她买下的商铺门脸儿约三尺宽,以前这里是个打烧饼的地方,房契拿到手,尤记商铺的牌子挂上,堆些针头线脑的,再加上一个伙计,这就成了。 有人可能要说,这岂非把林家的家产变成自己名下? 林家没有近亲,远亲不走,也没有子嗣,本就已经是伯夫人自己所有。 她返回王城的这天,是九月中,商人肉眼可见的成倍增加,城外的空地人喧马嘶,货物越到越多,南兴今年的大商会即将拉开序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