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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是鬼？

    陈六合脸上带着无比讥讽与戏谑的笑容，他不但没死，身上更是没有什么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

    除了胸口前的那道伤口外，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看到了那帮魂惊失色如见鬼般的表情，陈六合给常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要的就是这帮人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这样，无疑会是对这帮人心灵上的一个巨大创击。

    “怎么？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看到我就有这么让你们震惊吗？”

    陈六合满脸的笑容，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震惊的忘了说话。

    唯有奴修，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先前之所以没有绝望和恐慌，是因为他第一时间就猜测出了这个结果。

    把幻云步练到可怕程度的陈六合，要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对陈六合有着足够多的了解。

    如果陈六合真的死在了刚才的毁灭轰击之下，绝不可能一点浪花都扑腾不起来，绝不可能一缕痕迹都不留下。

    这就是奴修对陈六合的信任，绝对的信任与信心！

    “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你到底是人是鬼？”

    轩辕厉风惊吼出声，脸上的神情都不镇定了。

    “你说呢？”

    陈六合笑靥如花，笑得及其灿烂，他缓步走出，来到了奴修的身旁站定。

    “老头，你看，这帮人像不像是一群小丑？”

    陈六合还冷嘲热讽的问了句。

    “本身就是小丑，怎么可以说像不像？”

    奴修开怀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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