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狭了狭眸子,嘴唇挑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那大表哥不是很爱玩女人么? 那贱女人倒有几分姿色,本公子就大发善心,把她献给我表哥,倒也不错。” “你下去,替本公子再好好盯着那两个女人,如有动静,立刻来报。” 上官文嗓音沉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 劲装男子退了下去。 半晌,屋子里沉寂下来。 …… 顾云初在沐家留了几天,沐城的身体经过的调养,已经彻底康复。 沐倾言十分高兴! 却在这时候,有下人突然闯进了院子,来到沐城跟前。 “老爷,家主有事说想见老爷。” 沐城眼色一寒,冷冷道:“我跟那小子没什么好说的,叫他赶紧滚,老夫不想看见他。” 正大步而来的沐寒听这句话,脸上的神色忽然一僵。 “爹,我可是您儿子,您何必弄得如此深仇大恨,这般不待见儿子。” 沐寒看到沐城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总觉得老爷子今天的精神很不错,似乎与平常都不太一样。 不过他并没多想。 看到人已经不请自来,沐城更没有什么好脸色:“我没有你这种宠妾灭妻的不孝子,要不是怕打死你对不起你娘,我恨不得当年就弄死你这个臭小子!” 沐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顾云初,神色之中划过一抹羞恼,语气也沉了下来:“爹!当年那都是莫娥太善妒,心胸狭隘,心气郁结,她自己才病死的,这件事情岂能全怪儿子和玉竹? 况且,这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您为何非要屡次提起!” 沐倾言脸色苍白,却仍然肩背挺立地站着。 沐城冷笑一声:“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不想说,老子还不想提呢!你现在就滚出去,省得老子看见你心烦!” 沐寒深吸一口气,内心愤怒不已,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勉强扯了扯嘴角:“爹,今日我来不是要与你争论当年的事的,眼看世家试炼就要开始,娴儿和逸儿已经准备妥当了,属于我们沐家名额的试炼令牌,您也该给儿子了吧?”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沐城气的心肝脾肺肾都隐隐作痛! “你这臭小子,还想为你那两个小杂种讨要令牌!老子告诉你,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天,你们就休想惦记言儿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沐城抄起手边的一只花瓶就砸了过去! 沐寒脸色顿时一黑,他身子一闪,躲了过去,还是不甘心道:“好,就算您不能把两个令牌都给儿子,但另一个令牌还在,言儿一个人也用不了两个,至少您给儿子一个,也让逸儿一起去才是!” 沐城冷笑:“哦,那个老子已经送人了。” 沐寒大怒:“爹!您怎么能如此随意!您可知道那令牌对我们整个沐家来说何其重要,您怎么能送人!您已经实力不如当年,说句不好听的,您还能护着我们沐家多少年? 如今肩负沐家重担的,是儿子和逸儿!您却把试炼令牌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