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娴刚刚起床,坐在门前屋檐下等午饭,不耐烦道:“前两天我不是才教过你们怎么干了么,给他两耳刮子,待他嘴巴松动以后再往里灌就是。” “奴婢不敢……” “那就用个铁钳把他门牙给镚喽。” “要不……还是公主来吧……” 沈娴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要是在秦如凉昏迷期间镚掉秦如凉的门牙,约莫是件不错的事。 还能一劳永逸,大家再也不用担心他不会喝药了,直接往门牙缝里倒就可以了。 关键是等秦如凉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少了两颗大门牙,不知道会不会羞愤欲死?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沈娴就心情奇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沈娴心血来潮地答应去主院给秦如凉喂药。 府里下人们乐见其成。要是趁着将军养伤期间,能和公主独处生情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沈娴打的是什么主意。 吃过午饭后,沈娴让玉砚带上铁钳,就兴冲冲地去主院了。 玉砚风中凌乱:“公主,要不还是算了吧……拔了将军的牙,将军醒来发威怎么办?” 沈娴眯着眼道:“你说少了两颗门牙的将军,还能有什么威风?” 玉砚想起那画面感,实在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沈娴捏了捏玉砚的圆脸,又道:“咱们这又不是去干坏事,这是去解救将军啊。谁叫他一直咬着腮帮子,下人喂不进去药,待公主我敲掉他的门牙后不就方便了么,这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玉砚居然神奇地觉得有点道理。 到了主院,药正放在秦如凉的桌上摊凉。秦如凉睡在床上丝毫没有动静。 他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此刻闭着双眼,发丝散落在枕边,五官轮廓犹如刀削般深邃俊朗。 门外的光线照进来,平添了几分柔和。 沈娴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平时那么讨厌。 沈娴过来,在他床边坐下,看了看他,还是嫌弃地拿起他的手腕诊了诊脉象。 秦如凉正在一点点地恢复,暂时还死不了。 于是沈娴对玉砚招了招手,玉砚勇敢地把铁钳送到手上。她捞了捞衣袖,扒开秦如凉的嘴皮子,就准备大干一场。 约摸是沈娴表现得杀气腾腾,又或者是铁钳太有杀伤力,秦如凉有种本能的警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