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说燕京城里有个老伙计,托他送封信来洛阳。 但听他的意思,这信,好像和北朝那边的大族有些关系。” 说到这里,张屠狗的眼神,在沈秋身上打量了几下,他说: “沈大侠,咱老张也听你宋叔说起过,你乃是在燕郊出生的,儿时都是在那里生活的,莫非,你家还是北朝大族不成?” “张叔说笑了,沈某乃是汉人,根正苗红...嘶。” 沈秋展开信封,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他扫了一眼,那是个玉扳指,在背面有个“仇”字。 话未说完,扫了一眼信的沈秋,抓着扳指,倒吸一口凉气。 信里的内容,真的有些超乎他想象了。 青青在一旁偷看,看了几行字,也是瞪大了眼睛,瞅向自家师兄,就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张叔,这事谢谢了。” 沈秋当即起身,收好信,对张屠狗抱了抱拳,丐帮大龙头看到沈秋表情变化,就知道这信里所说之事,小不了。 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亲自将沈秋和青青送出大门,又说了几句话,便目送他们离开了。 刚才和张屠狗接触了一下,剑玉中多了张屠狗的幻影,但此时沈秋并不关注这个,他和青青走出好几条街后,青青这才压低声音,一脸惊讶的对师兄说: “师兄,你和小铁在辽东那会,到底都做了什么!怎么还和北朝小国主都以兄弟相称了?你们是和那耶律洁男,拜了把子?” “只是遇见过,我和他说话都不超过五句。” 沈秋抓着马缰,心中思索,对青青说: “但那会,那孩子和小铁玩的不错,兴许是他两之间,有了朋友之义。耶律洁男,还没你年纪大呢,我当时看走了眼,以为那孩子年纪小,没个主见。” 他摸了摸手中的信,摇了摇头,说: “但他能做出这等决断,看来以后长大,也绝非池中之物。 只是这件事关系太大,得回去和其他人商议一下。” 两人赶回雷府,将一家人聚在一起,连跑出城外,和玄鱼风花雪月的张岚都喊了回来。 惊鸿兽带着信,还往太行山飞了一趟,把消息告诉了山鬼,让那每日都是吃饭睡觉杀北人的结义兄长,这几日不要乱跑,就在山中等待。 “你说什么? 北朝小国主,雇我们这些正派人,去截杀他姐姐的和亲车队?不会吧,不会吧?” 张岚刚回到雷府,就听说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他一脸狐疑,直到亲自看完了那封耶律洁男亲笔写的,还改了北朝国主印信的信之后,这才信了几分。 不过这浪荡公子的第一反应却是... “不能去,这八成是个陷阱!” 张岚唰的一声打开折扇,一边摇着,一边在厅堂中走来走去。 他如狗头军师一般,皱着眉头,对沈秋,小铁,青青,诗音,玄鱼,还有在一旁打算盘算账的瑶琴说: “那北朝人,尤其是高兴老贼,恨你和小铁入骨。 那小国主又没个实权,完全就是通巫教的傀儡,没准就是他配合高兴老贼,设下陷阱,故意诓骗你过去。 没准你这一去,那车队里就跳出来十几个地榜高手,要把你围杀当场!而且这是北朝和蒙古秘密和亲,蒙古那边肯定也有高手参与。” 身穿白衣,风流倜傥,面如美玉的张岚,语气笃定的说: “本少爷给你们说,可别小看那草原高手,漠北之地,盛产刀客,他们又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一手草原弯刀,凶狠的很。 尤其是那些金帐刀客,多信奉草原长生天,一个个打起仗来,悍不畏死。 而且各个都极擅御射,还有秘传的御射之法和千里追踪之法,就如草原狼群。等闲江湖人,一旦被围住,就很难逃生了。” 听到张岚所说,沈秋点了点头,他又看向小铁,说: “小铁,你怎么想?” “我觉得吧...” 小铁摩挲着手里失而复得的玉扳指,坐在雷诗音身边,他抓着信纸,皱着眉头说: “张岚说的有理。 但大哥,你我也见过那耶律姐弟,说实话,以耶律洁男和他姐姐之间的亲昵,又是年轻人性子,能做出这等事,我觉得不稀奇。” 他看着眼前众人,又说到: “那草原之地,我没去过。 但我小时候,听辽东马帮也说过,草原人,都是游牧的,日子过得苦,而且性情凶悍,女子地位低得很。 那耶律婉乃是北朝长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大哥也见过那姑娘,那么瘦弱,就如瑶琴大姐一样,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 若她是真去了恶劣的草原,只怕活不过五年。咱们都知道的事,北朝小国主不可能不知道? 他信里也说了,他恨高兴以他姐姐作为筹码,换取蒙古出兵,却又无力反抗,心下肯定愤恨。” “那他为何要找你,还有沈秋哥哥?” 雷诗音当了大龙头,平日里穿的碎花长裙,也换成了更端庄威严的黑裙。 她学瑶琴,用轻纱遮脸,一边把玩着手中玉环,一边分析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