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是一群做生意的好手,在岭南这种几乎没有开化的地方,简直就是鲨鱼被丢进了沙丁鱼群,要是这样都不能吃个肚圆,那只能说某家用人不当,怪不得杜荷。 等到那些管事们都走了,刘仁实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杜荷的面前,敞着衣襟,一脸狐疑的问道:“二郎,为什么要让税稽司参与到生意里面,这……怕是不合规矩吧?回到长安怕是少不得要被人弹劾你谋取私利。” “怕什么,爱谁告谁告,老子脚正不怕影子斜。”杜荷端起已经有些凉的茶,一口抽干,重重放下。 “说错了吧,是脚正不怕鞋歪。” “有什么关系,你都能听懂,别人自然也能听懂。” 刘仁实感觉自己被针对了,有些郁闷的摸了摸鼻子:“二郎,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应该派人去保护窦琮那老小子,可我这不是怕你为难么,谁能想到你现在这么豪横,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去伺候他啊。”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杜荷摆了摆手,沉声说道:“我不是在针对你,而是在跟我自己怄气,知道么,虽然我们这次赢了,可是却有数百兄弟战死,每次想到他们,我就……,我就……。” “这不怪你,战场之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了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再说你也尽力了,否则咱们战损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程处默见杜荷情绪有失控的节奏,从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大力拍了拍。 “是,我知道,上了战场不可能不死人,可我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对吧!所以不管是糖霜基地还是船行,都是我给那些兄弟们留的后路。 以后凡是有兄弟折损,抚恤金都从这两家的利润里出,每年都有,也好让他们家中老小有个赖以为生的经济来源,那些残废的,只要能动就安排他们来这两家工坊工作,别的不能保证,至少要以让他们有条活路。” 杜荷终于说出了心理话,为什么之前抢到的那些货物全都烧掉了,最后却带回来那么多的香料,为什么成立糖霜基地和船行让勋贵们投钱却又不让他们投入太多的资金,现在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卖香料的钱是税稽司用来投资的,让勋贵们投资是为了给这两桩生意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至于说这两桩生意是否能赚钱? 只要是熟悉杜荷的人,绝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