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加状态-《我只喜欢你的人设[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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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配。”周自珩垂下了头,后退了半步。
“我一个演员,都没有办法在你前演合格一点,说着想让你为我……可我连一个亲密的举都做出来。我这段位,的确是配跟你玩。”
没有任何感情验,完全是一张白纸,遇到夏习清这样的对手,就只能他任意拿捏。可老实说,就算是拿捏摆布,他也没有怨言,他乐意。
周自珩双手握着拳头,又松开,“其实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你玩什么手段,我只是太想知道……”
太想知道在你里我究竟是什么位子。太想知道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喜欢上我。
太想知道……你是是早就发现我喜欢你,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甩开我。
“……对起。”周自珩抹了把脸,“对起,今天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应该拒绝宋念,老实说这样做也挺折磨我自己的。”他深吸了一气,之前脸上愤怒的表情都消失无踪,他笑了一下,“你是自由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我该死的占有欲在折磨我,是你的错。
他的曾是一片葱葱郁郁森林。
喜欢上夏习清之后,这片森林就着了大火,熊熊烈焰,浓烟滚滚,再厉害的消防队对这样的火势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蔓延,直到烧成一片死灰。
他以为可以及时收手,却发现根本没有回头路。
看着周自珩脸上的笑,夏习清的突然抽疼了一下,他其实并想看到周自珩这样,他甚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么刺耳的话激他,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
倘若换成随便哪个小情人,故意在他前作秀,夏习清至多甩手开就结束关系,一句话都会说,他也知道周自珩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事,连碰都没碰一下宋念。
他只是在试探。
当他发现周自珩在试探自己的时候,他底的害怕多于愤怒。
害怕看清的恐惧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迫使他做出过激反应。
夏习清试着开,却艰难无比,“我……”
等了好久,周自珩也没有等到夏习清的话,他的就这么随着他的一举一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你现在愿意原谅我,没关系。”周自珩甚至敢碰夏习清,一开始是为了演,现在是因为愧疚,害怕夏习清做出更激烈的反抗,“对起,你别生气了,我刚刚就一直感觉你有点……。”
舒服。
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背靠着烘干机的夏习清差点没站住,手扶了一下洗手台才撑住,周自珩咯噔一下提起来,什么都顾上直接将夏习清抱在怀里,夏习清使了全部力气推他,根本推开。
周自珩这才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正常热度,他松开怀抱伸手探夏习清的额头,他躲开,没有办法周自珩只能扶住他的后颈,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
“一会儿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周自珩急都差点对他发火,很快又压住情绪,把声音放软,“大了上个八卦头条,只要你在乎。”
反正我是在乎的。
夏习清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周自珩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额头拿开,“你发烧了,我们回酒店。”
“我一个男人,感冒发烧又是什么大病,他们还在包里,我给笑笑打个电话就行。”
周自珩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自顾自接着说自己的,“你还能路吗?算了,你别了。我背你。”说着他就半蹲在夏习清的前,“上来,我们回。”
他又想到,生病的人都很脆弱,自己应该用这么强硬的态度。于是他又回过头,仰着脸看向夏习清,“上来吧。”
夏习清的鼻子发酸,这个人为什么要一再忍受自己的刻薄和荒唐,越是这样,他越是觉自己可恨又可悲。他止一次故意让周自珩吃醋,让周自珩失他应有的冷静自持。周自珩只过是想知道他里的想法,就他这样折磨。
他弯下腰,抱住了周自珩的后背,向他妥协,也向他自己妥协。周自珩后绕的双臂牢牢抱住了他的大腿,将他背好。
夏习清把头埋在周自珩的侧颈。
那首歌果然是唱给自己的。
能容他宠坏,要对他倚赖。
说来容易。夏习清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获过这么多的爱,多到他从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在想,假如有一天,假如周自珩要他了,他又该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活潇洒,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
可现在了,他分明爱过了,要怎么才能装作从来没有到过。
要怎么才能坦然失呢?
“对起,你生病了我都没有好好照顾你。”周自珩背着他进电梯,“我真的……”
“我们这关系,你本来就没有必要照顾我。”
没有资格这几个字恐怕更贴切吧。周自珩低着头,笑着说,“谁说没有必要,就算是朋友,生病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再济,我们现在也是同事……”
夏习清浑身刺疼,明明这些话都是自己逼着他说的,可他也知道为什么,自己却这么难受。
他一路背着下了楼,他们这次本来就是开的普通轿车来的,周自珩自己拿着钥匙,把夏习清放到了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从后座拿来了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他,“喝点热水。”周自珩坐到了驾驶座上,又伸手摸了摸夏习清的额头,“你出冷汗了。”他又从后座拿了条小毯子盖在夏习清的身上,替他把车窗关上。
这条毯子眼熟很,夏习清抿了一热水,记忆在氤氲的雾气里拨回来。
原来他下午在化妆室睡觉的时候,是周自珩盖的毯子。
酒店离ktv算远,十分钟的车程,路上的时候周自珩给昆导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把夏习清送回休息。电话挂断,正好是红灯,车子缓缓刹住,等在路。
“对起。”
夏习清忽然开道歉,周自珩怔住了,猛转过头看向他。
“我……”夏习清的手紧紧抓着杯壁,抿了一下嘴唇,“我知道我做的事有多伤人。”
周自珩从没想过夏习清会对他有愧疚,“,这都还好,我既然说过我都可以承受,那我一定做到,否则我会说出来。”红绿灯交换,他踩上油门,“而且是我先挑起来的,说到底是我自作自受。”
夏习清低下眉眼,如果今天他们撕破脸,他里可能会更好受些。可周自珩这样妥协,反而叫他难过。
一路上烧昏昏沉沉,感知都变模糊,直到周自珩把他放在床上才清醒一点,他看着周自珩替他盖好子,每一个子角都掖牢牢的,密透风。
“你喝了酒,现在也能随便吃药。”他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使劲甩了两下伸进子里,“可能会有点冰。”看着夏习清温度计冰皱了皱眉,周自珩里忽然就软成一滩水,只想抱着他撒手。
量温的时他打了盆凉水,把自己的毛巾浸湿了又拧干,叠好放在夏习清的额头上。
“应该好了。”夏习清自己拿出温度计,周自珩接过来一看,一颗悬着的下来少,“还好还好,37.7度,低烧,低烧。”他一喃喃自语一把温度计放在桌子上,“然吃药是行的。”
夏习清看着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忙来忙,里更加难受。
“我小时候常生病。”说完开场白,夏习清就忍住在里嘲笑自己,感冒发烧真的可以当做是脆弱的借吗。
可周自珩就这么握住了他的手,跪坐在床边眼神柔软望着他,看他忍话尽于。
“有一次烧人都说出话了,可还是要拉参加一场艺术宴会,因为我妈答应了别人要带我出席。”夏习清每一次说到以前的事,眼睛就自觉垂下来,仿佛关起一扇门一样,害怕人看到里头藏起的东西,“我其实很难受,发烧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会很疼吗,我就哭,我妈一开始还会哄我,告诉我一结束就带我看病,我还是一直哭,哭别人都看我,她就觉我给她子,觉我丢人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着,颤在周自珩的上。周自珩轻轻吻了一下夏习清的手背,又用拇指轻柔蹭了蹭,“那时候你多大?”
夏习清吸了一下鼻子,“记清了,大概上幼儿园?小学?反正挺小的。”他仰着脸望向天花板,轻笑了一声,“从那以后,我生病再也告诉别人,给别人添麻烦。只要死了,都没关系。”
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和剧本里的江桐一模一样。
周自珩坐上床边,夏习清立刻撇过脸朝向另一边,他也介意,只是更紧握住他的手。
“生病就应该照顾。”他取下夏习清额头上的毛巾,放在凉水里重新浸了浸,拧干了轻轻搁在他的额头上,“错的是你,是你的父母。”
夏习清没有说话,他觉自己任性过了头。最尖锐的刺扎进一团软肉里,没有遭遇退缩,反倒他忍着疼用柔软裹住自己的刺。
最后刺和软肉长在一起,拔出,也割。
眼皮重抬起来,只感觉有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过,直到他沉入温热的梦潭。
半夜的时候夏习清热醒过来,睁眼的时候发现周自珩隔着子紧紧抱住他,大概是把他踢子再着凉,抱紧紧的。
夏习清稍微了一下,周自珩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手就已摸索着探到夏习清的额头上,又用自己的额头靠,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退了,退了……”
他的手轻轻拍着夏习清的后背,像是惯性作一样。
“乖……”
很快,他手上的作渐渐缓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等到他终于沉入梦里,夏习清才敢放肆看他的脸孔,毫无征兆,眼泪就流了下来。他紧紧抱住周自珩,无声在他的怀里哭泣。
为什么要让自己感受到爱的滋味。
这张周自珩开出的药方,和毒·药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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