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针管上面自然是没有针头的,但是这一下子,一点也没留情,文哲一声夸张惨叫,吓得末末以手捂脸,从手指缝里偷偷地往外瞧。 其他孩子们似乎已经是见怪不怪,只是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还有点幸灾乐祸。 云月给文哲打完针,淡定起身,拍拍手,小大人一般一字一顿:“医者父母心,不必避男女之嫌。” 一群女眷非但不拦着,还笑得前俯后仰,这家伙,非但将人家文哲给收拾了,嘴巴上还要占点便宜。 楚若兮忍俊不禁:“我家这个小霸王,在家里被惯得无法无天,也就小云月收拾得了他。” 云月瞅着龇牙咧嘴揉屁股的文哲,得意地环顾四周,晃晃手里的针筒:“下一个,谁先来?” 一看轮到自己了,一群小屁孩“哇!”的一声被吓哭了,纷纷跑去找靠山,乱作一团。 仇司少抬起手指拧了拧眉心,觉得云月这丫头真心地降不住啊,自家儿子小了三岁,当小弟都没资格。 他只能干咳一声:“这孩子们的事情,我觉得大人还是不插手的好。这酒,我喝了。” 他仇司少竟然也有认怂的时候。 表哥这才又望向了我。 “云澈,这第三杯酒,就不用我多言了。你齐叔叔这些年里默默无闻,但是为长安立下的汗马功劳却不胜枚举。他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值得你敬重。” 我抬起酒杯:“表哥言重了。” 表哥并未与我客气,又让云澈去敬临风。 仇司少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问我:“你有没有觉得,麒憨憨与清欢这两人有点不对劲儿?” 我握着酒杯的手一顿:“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今儿这宴席哪是给我接风,分明是鸿门宴。” 我也觉得不对劲儿,表哥不太善于言辞,平素里吃酒从来不会这些官场上的花套路。顶多就是两个字:“干了。” 今儿这话说得不好听一点,怎么就跟托孤似的? 沈临风武能安邦,冷清鹤文能治国,我负责南诏漠北,仇司少又是一尊财神爷。 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我这光棍一条,实在是无所畏惧,不像仇司少家大业大的,害怕遭人惦记。 所以这场酒,我吃得相当尽兴。只有仇司少不时地将眼光望向表哥与清欢,一脸的若有所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