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牧谪在外这四年,经历太多事,在师尊面前也不像那样患得患失,他强势地用力握住沈顾容的手不让他挣脱。 不过牧谪很快就反应过来,沈顾容喜欢的是他裹着温润如玉的强势,便放柔了力度,指腹轻轻在那腕骨上轻轻摩挲。 但是这一下,沈顾容挣扎得更厉害了。 牧谪一时没抓住,让沈顾容直接挣脱,整个人往床脚缩得更厉害了。 牧谪后知后觉,沈顾容现在这副异样恐怕就是镜朱尘所说的中毒所致了,他叹了一口气,只好释放出一股灵力,凝成一股虚幻的线缓缓地探向沈顾容。 牧谪的灵力和沈顾容的灵力出自同源,无论是沈顾容的结界还是沈顾容的护身灵力,牧谪就能如入无人之境,轻而易举地将灵力探入了沈顾容的灵脉。 与此同时,沈顾容那浑浑噩噩的脑子根本不怎么清晰,脑海中还念叨着乱七八糟不着调的话。 「唔……还有一半没解,师兄。」 「牧谪,是牧谪。」 「道侣契……」 「道侣……」 牧谪:“……” 牧谪眉头紧皱,道侣? 他师尊难道已经有道侣了?! 不、不可能,就按照奚孤行的性子,定是不会让沈顾容在四年内就定下道侣的。 牧谪一边自欺欺人,一边面如沉水地将灵力探入沈顾容的灵脉。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收回灵力。 哦,情毒。 沈顾容被那一半的毒药折磨得浑身难受,蜷缩在被子里半天发现外边没动静,又像是小动物似的,偷偷摸摸掀开被角,眸子含水地看了牧谪一眼。 牧谪和他对视,沈顾容立刻像受了惊似的,又把被子给按回去了。 牧谪深吸一口气,这些年他已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他面色沉沉地朝着沈顾容伸出手,道:“师尊,难受吗?” 沈顾容在被子里窝了一会,才探出半个头来,轻轻地点点头。 难受得浑身像是在火烧一样。 那一半的药被引了大半,但剩下的一小半残留在他灵脉中,本来睡一觉就能彻底消散,但不知是不是牧谪身上的道侣契作祟,他现在比方才还要难受百倍。 牧谪轻声安抚他:“来,我来帮您解毒。” 沈顾容被烧得神志不清,愣了半天,才小声道:“解了,就不难受了吗?” 牧谪点头,声音低沉:“对。” 沈顾容又歪头犹豫了半天,似乎在判断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牧谪身上熟悉的气息和道侣契的牵引,他本能地对面前的人报以莫名的信任和依恋。 沈顾容慢吞吞地将手搭在牧谪温热的掌心,被牧谪轻轻一带,一个踉跄扑到了牧谪的怀里。 牧谪抬手招出结界将房间笼罩,屈指一弹将桌案上的烛火打灭,只有窗外露出来的雪光将房间微微照亮。 牧谪将沈顾容轻轻放在软枕上,将被子盖上半边,垂着眸去解那系得乱七八糟的衣带。 沈顾容茫然地看着他,因为方才镜朱尘帮他引药时,也是解了衣襟的,所以也没有抵抗,乖顺地任由牧谪将他的衣带解开。 沈顾容这副温顺到几乎能任之为所欲为的模样让牧谪有些口干舌燥,他攥紧沈顾容的衣襟,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师尊。”牧谪声音沙哑,“牧谪,冒犯了。” 沈顾容眼眸迷蒙,根本不知道牧谪在打什么主意,乖乖一点头,软声说:“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