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镊子,没有针线,没有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器械护士,把持针器温柔拍到他手心…… 吴洲:“……” T_T 他早该习惯的。 这儿不是医院,不是手术室。身边也没有一助、二助、器械护士、巡回护士,一帮人搭手配合。喊一声缝合,身边连个知道他啥意思的人,都没有…… “把·针·线·给·我!” “啊?……哦!” 满脸雀斑的小牧师跳了起来,窸窸窣窣,开始掏内兜。 吴洲眼前一亮。 他原本觉着,边上那茅草屋破归破,好歹是户人家,应该能找得出针线来。谁知这小雀斑居然带着针线?那不错啊,牧师的阶层比平民高,弄的东西,应该好些…… 不,等等! 这是什么破东西! 一根缝衣针,不,那长度,那粗细,根本是缝被子的针吧! 还是弯的! 弯的! 缝衣服的时候撅弯的! 还有这线!这线!不要求你是抗菌缝线、带倒刺的免打结缝线了,你这一根麻线,还疙疙瘩瘩、一点也不光滑的,是几个意思? 算了……破地方不能要求太高…… 吴洲努力安慰了一下自己,飞针走线,用最快的速度缝合腹壁。一边缝,脑门上青筋一边乱跳:没有可吸收缝线,没有丝线,只有最粗劣的麻线——穿线的针还是缝衣针!直的!直的! 没有持针器,没有弯针,手里捏着根缝衣针往肉里戳,这滋味,真是谁缝谁知道…… 他凝神屏气,耐着性子一层一层地缝。腹膜,浅筋膜,皮肤和皮下组织……一丝不苟地做完三层缝合,打完最后一个结,整个人虚脱似的往后一仰,一头躺在了地上。 “给他包扎起来……” 连帮忙擦汗的人都没有。 悲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