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章上追大篆,下学小篆,百无一失-《我的系统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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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荐鼓”:记述打猎而归时路遇之情景。

    石雕之所以珍贵,除了艺术性之外,最珍贵的就应该是其上的石刻文。

    这些石鼓就是一个个元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艺术可言。

    如果上面还有黄金浇铸的时候,那时候十尊石鼓一只只金光闪闪的,看着还感觉十分养眼。

    但是现在上面的黄金都被剥离了,而且一个个饱经风霜,自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了。

    所以,有价值的还是其上的刻纹。

    就是由于石鼓上的文字,使石鼓身价倍增,被当时得文人墨客大为赞颂。

    实际上从秦公之后,这十面鼓再也没有在世上出现,直到唐代,它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便以悠然古朴的姿态惊艳了世人。

    石鼓上有大篆,而唐朝有擅长书法、诗歌的大家,在这种历史条件的因缘际会之下,一些唐代“大咖”们也纷纷为石鼓的艺术价值而折服,这其中就有欧阳修、褚遂良、虞世南等。

    张怀瓘《书断》云:“《石鼓文》开阖古文,畅其戚锐,但折直劲迅,有如铁针而端委旁逸又婉润焉。”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谓:“《石鼓》如金钿委地,芝草团云不烦整裁自有奇采。”

    当时的书法家,如虞世南、褚遂良、欧阳询等都十分推崇石鼓,并亲自临摹做拓。

    传世墨拓善本,有元代赵孟頫藏本。

    许多当时的文学家,如杜甫、苏轼、韩愈等,都为石鼓作诗。

    “张生手持石鼓文,劝我试做石鼓歌”——韩愈这些文字记录着秦统一前的历史。

    石鼓文,亦称《猎碣》或《雍邑刻石》,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刻石文字。

    无具体年月,唐人韦应物和韩愈的《石鼓歌》,都认为是周宣王时期的刻石。

    宋人欧阳修的《石鼓跋尾》虽设了三个疑点,但还是认为属周宣王时史籀所作。

    宋人郑樵《通志略》则认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于惠文王之后,始皇之前。

    近人罗振玉《石鼓文考释》和马叙伦《石鼓文疏记》,都认为是秦文公时物。

    这与韦、韩说法出入不大,只相差十七年。

    据郭大师考证,《石鼓》作于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

    所不同者,出于宣王时史籀手笔或秦臣手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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