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自横十点多才回星悦豪庭。 屋里灯亮着,一开门,秦响立马从沙发上起来:“你回来了。。。” 周自横关上门:“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我本来也那么早睡。”秦响已经洗漱过了,睡衣的外面裹着大衣,“你吃过饭了吗?” “嗯。” 周自横把棒球棍随手放在了玄关柜上。 秦响忍不住看了棍子两眼:“你去哪里工作了?”她担心他出去打架。 “帝都。” 秦响追问:“做什么工作?辛苦吗?” “帮人卸货,不辛苦。” 他进门后,没有进客厅,站在玄关,借着灯看她,目光深远。 他似乎有心事。 “你怎么了?” 他仍然看着她:“没怎么。” “那我回去了。” 秦响刚迈出脚,周自横拉住她:“在我这睡,别回去了。” 她说好,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不想拒绝他。 他们躺在了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周自横平时话很多,今晚却异常沉默。房间里的灯关了,一片漆黑,不见任何影子。 安静了很久。 “秦响。” 秦响还没睡着,答应:“嗯。” 周自横突然没头没尾地问:“我可怜吗?” “为什么这样问?”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丧,像是在自我厌弃:“我一直被陈家关着,我很可怜对吧?” 是的,他很可怜,陈家不给他身份、不给他自由、不给他作为一个人的任何权益,秦响心疼他,为他不平,为他愤怒、为他难过。 但她没有回答,怕他误会她仅仅只同情他。 “那你是因为我可怜才和我在一起吗?”他这么问,是在自我质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