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又坐回去。 没一会儿护士过来,重新给陈野渡扎针,问他怎么弄的,手都破皮了。 他不说话,在看秦响。 秦响对护士说:“他头很疼。” “片子已经给医生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伤口没好,会疼很正常。” 扎完针,护士叮嘱了几句,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不是单间,还有其他病人,秦响把帘子拉上,小声说话:“还很疼吗?” “嗯。” “你睡会儿。” 陈野渡不敢睡,一旦睡过去了,醒过来的会是谁,他没有把握。 他假装闭上眼,紧绷着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中途过来换过一次药,他才睁开眼,秦响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他下床,把她抱到床上。 他坐在椅子上看了她一会儿,推着输液架出了病房,拨了一串号码。 “你好,哪位?” “是我,野渡。” 陈知惠责问:“你这阵子去哪了?怎么也不给个信?” 陈野渡没有多做解释:“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关于周自横,你知道多少?” 陈野渡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只有一件事:他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周自横。 陈知惠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缘由是什么:“你弟弟生下来就夭折了,你爷爷从不让任何人提他,其他就没有了。” 周自横这个名字在大陈家是禁忌。 “关于我的病,还有没有隐情?”陈野渡问。 陈知礼离世之后,陈知惠才回国管理家族酒店,那个时候陈野渡已经生病了。 “我不清楚,但你可以去问一个人。” ***** 陈野渡第二天一早办了出院,他没表态,秦响就把带回了星悦豪庭。 玄关的门口放着一根棒球棍,陈野渡认得,那是他的。 进门后,他打量屋子,沙发上的抱枕是一对,浴室里两个漱口杯并排放着,阳台上晒着秦响和周自横的衣服,桌上还有一桌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饭菜,摆着两个空碗。 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个人一起生活的痕迹。 陈野渡站着没动:“我的手机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