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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莫菲客气的引路，“更衣室在这边。”

    白小曼看着莫菲手里的裙子却没有接，她笑说：“你看，这条裙子的拉链在后面呢！我自己可能不太方便穿，可能需要你帮我换上，可以么？”

    莫菲略犹豫，可还是说：“……好的。”

    “哎！”白小曼得意极了，她笑着说，“学习好有什么用呢？来法国留学有什么用呢？到最后，还不是给我穿裙子。”

    莫菲笑容热情，没再说什么。

    白小曼磨磨蹭蹭的穿好半裙，她走到镜子前趾高气昂的让莫菲为自己整理裙角。

    “还别说。”白小曼敷衍的夸奖说，“你做伺候人的事儿做的倒是不错……是不是因为伺候唐总伺候的好，他才和你在一起的？不过我想，他也是一时新鲜罢了，和你啊，玩玩的。”

    米多多走了进来，见莫菲在忙，她便到一边去等。

    莫菲一直没反驳，白小曼变本加厉：“不好意思啊，能麻烦你帮我把新买的鞋拿过来吗？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把购物袋放在试衣间了。”

    莫菲笑着点点头，她把白小曼的鞋拎了过来，放在白小曼的脚下。

    白小曼慢吞吞的说：“这双不太合适呢！能麻烦你，帮我换另一双吗？”

    莫菲忍耐着照做，白小曼看了看旁边地上的鞋子，又抱怨：“你家的裙子太紧了，我弯腰不是特别的方便……你可以帮我穿上吗？”

    “白小曼你别太过分了啊！”莫菲的忍耐差不多到了极限。

    “我哪里过分了？”白小曼装作无辜，“我不是在拜托你吗？难道你的职责不就是帮我试穿衣服吗？还是巴黎的导购要做的事情只有谈恋爱和挖别人公司的墙角？”

    米多多朝莫菲这边看过来，她认出了白小曼。

    “这双鞋子不是在我们店里买的，我没有义务帮你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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