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儿从小到大都很乖,古一梅不疑有他,说:“那你赶紧去,工作要紧!” - 北方经常下鹅毛大雪。 南方雪则是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落地即化。 白色的雪花落在男人的肩头,转瞬间又在灰色大衣外化开,不见了踪影。 周围有病人家属行色匆匆而过,路过的年轻女孩用惊艳或跃跃欲试的目光打量骆恒。 这样一个身高腿长气质出众还盯着温雅端方帅脸的男人,在哪里都吸睛。 从住院大厅出去,初宜听到前台的几个年轻护士压低声音兴奋的讨论:: “那边那个帅哥站了半个小时了吧?啊啊啊,好帅啊!” “你不是单身么?去送个伞呗!说不定男朋友就来了!” “哎呀!万一人家拒绝了怎么办?还是……还是算了吧?” “不用怂!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 初宜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从前面对骆恒的时候,也是这般跃跃欲试和满心欢喜。 透明的伞被少女撑开。 初宜出现在第一时间,骆恒就注意到对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烟粉色羊绒大衣,大衣长到脚踝,里面是一条刚过膝的浅色刺绣长裙,上面套着一件月白色羊绒马甲,优雅而古典。 走在雪中,女人的容色胜过冬日红梅。 骆恒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十来岁的少女穿着裙制校服,打着一把透明雨伞走过下着小雪的巷子。 这姑娘,从小遇到下雪都要撑伞。 …… 初宜在南方长大,下雪习惯撑伞。 “来了这么久怎么不给我说?”她在男人面前站定,伞举过男人的头顶,给骆恒也挡住雪花。 “没多久。” 骆恒不由分说的从初宜手中接过伞,伞柄倾斜,几乎将伞面全部罩在她那边。 从护士的交谈中她也知道,他来了至少半小时。 但是,他说没多久,那就没多久吧。 初宜懒得和他做无谓的交流。 骆恒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的目光清洌,温柔缱绻,似乎又夹杂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以前的初宜会去认真揣摩骆恒的每一个眼神,思考他的每一次情绪。可是现在,就这样吧,毕竟这个人和她的关系也不大。 既然骆恒为她母亲的事情出了力,初宜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一个简单的交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