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蓁出来后,腿都是软的。 她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个留着血的窟窿。还有她努力忽视的属于男人硬挺胸膛。 在这期间,顾淮之不曾动手动脚就连平时那些犀利语言上的攻击都没有。 倒也是个正人君子。 甚至一度催促,险些以为她在卖良为娼。 阮蓁用手摸了摸后知后觉开始发烫的脸。 而后忍不住轻笑,拢了拢披风,这才领着檀云,暗七往回走。 殊不知,今夜的事给男人带了多大的冲击。 顾淮之毫无睡意。 就连那恰到好处,漂亮的蝴蝶结都没让他缓解积压下来的别扭。 他高估了自制力。阮蓁不知,可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扣住阮蓁,破了规矩。 将内室的紫檀木雕花床榻分她一半。 屋内烛火摇曳,燃了一夜。 男人神色晦暗难辨。 他想,此女过真的大胆。 大胆到,让他觉着这伤口碍事,那婚期的也确晚了些。 ———— 翌日 阮蓁刚醒,就从檀云嘴里得知,永安侯府险些和许家对簿公堂一事。 两方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许父要求和离,若许氏留在侯府,无非是后半身蹉跎,没准这条命也会断送在范老夫人手里。 许氏是他唯一的女儿,自小疼在心尖,也正是如此,范坤才会上门求娶。 一个和离又生不出的女人,再难谈婚论嫁。 但他愿意养许氏一辈子。 许氏应当也愿意走的。 自嫁入范家,不说旁的,她是真真将范坤放在第一位。范老夫人日日催她要孩子,给她炖着苦到心肝的药,可范坤每次都说这事不急。 她原以为范坤是体贴,却不想,就算急,也急不来。 如此一闹,许氏心灰意冷。 然,范老夫人却一口咬定,许氏若不死,这事无法善终!她绝对追究到底。 想的真美,和离?许氏连被休都不配! 檀云端来盥洗的桐盆。 阮蓁拧好干布,擦了擦脸。 却没追问此时的后续。她很清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