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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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你重复一遍,你砸了谁的东西?
敢情你这一身红红粉粉是老子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
是额娘特地使人调的几两金子一盒的胭脂水粉?
这还不止,喜宝说的是它砸了一地的东西……
宁楚克努力回想自己房里摆了些什么,回想完毕之后,她气得肝疼。
要说此时此刻的心情,用一句话就能诠释:
——我去你的!
考虑到这鸟聪明,都快成精了,再考虑到往后它还大有用处,至少在换回去之前都得靠它交换情报。
宁楚克没撸了它的毛做红烧八哥,非但如此还尽可能平心静气关怀了一番,才问它怎么回事,好好去送信怎么搞成这样回来?
到底谁造的孽?
“鸟肥了一圈,没找到人!”
“鸟问丫鬟你主子呢?
丫鬟说:春露娇杏儿快来看鸟精!!”
它学得真像,宁楚克一下就听出来是谁,她满头黑线问:“然后呢?”
喜宝歪了歪头,努力回忆一番,又说:“然后我让她别哔哔,又问她人呢,她说啊啊啊啊鸲鹆成精了!”
宁楚克已经在脑海里还原了当时的场景,没必要再问了。
倒是有一点她没想到,按理说这两天九阿哥应该疼得要死要活躺在床上,他竟然还能出去?
他去哪儿晃荡了?
心里头的想法一连几转,她手上动作没停,轻轻替喜宝梳顺一身的毛,把鸟安抚好了她才坐回书案前。
今儿个信没送到只能等两天再去一回,那两茬事押后,赶明上书房复课,她潇洒了这么些天得赶紧把心收了。
想到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宁楚克就是好一番感慨。
以前只觉得自个儿能耐,没想到她连天潢贵胄也扮得活灵活现,起初那几天是出了许多洋相,这才多久?
才二十余天,竟然已经非常习惯了。
无论之走姿坐姿就是纯爷们,别说沐浴解手,下身起立她都能面不改色给摁下去,听兄弟们开黄腔也不带红脸的,只差没跟着上八大胡同嫖妓。
人的潜力真他妈无穷无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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