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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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啥?
让你说你就说!你主子是不是受了委屈?”
竹玉心一横,咬牙回道:“格格过去时正好撞见大家伙儿在说笑,就问她们笑什么,映雪格格回说,在笑我们本家的某某丢人现眼妄想高攀九阿哥还没攀上……格格要强,就同她起了争执。”
老太太听完就怒视着孟佳氏:“你闺女下帖子请我外孙女来就为了落人脸面?”
孟佳氏也傻眼了,她关上门是嘀咕过不少,总和映梅映雪说提督府的不要脸,老太太给她什么她都敢收,那明明应该分给亲孙女,却让外孙女占去那么多便宜!
背地里怎么说都成,映雪那丫头咋就没点眼力劲,当了出头鸟不说,还当面揭人短……亲孙女和外孙女闹起来,老太太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并且还将九门提督府得罪了,出了这种事,搞不好就要断亲。
孟佳氏还是小看了老太太,老太太一点儿也不纠结。
外孙女是什么脾气她心里门清,你不招惹,她不会主动搞事情;你要是招惹上了,她不会轻易饶过你。
那还有什么疑问?
这还能不是映雪挑的事端?
“去个人把映雪给我叫来。”
孟佳氏就从圈椅上弹起来:“我去,我去叫她。”
“老二媳妇你哪儿也别去,你就坐这儿等着。”
老太太还保证说一定不让胤禟受委屈,胤禟却没留下,他留下待会儿笃定尴尬。
前后才一个多时辰,人就回了府,觉罗氏满心狐疑,问他咋这么早就回来,胤禟啃一口点心,说:“额娘知道今儿个是谁下帖请我?”
“不就是你二舅那俩姑娘?”
胤禟颔首:“是她们。”
觉罗氏不明白:“你别吃了,你要急死我。”
她这么说,胤禟还是慢吞吞将点心咽下,并且喝一口茶漱了漱嘴:“她俩早看不惯我,从前阴着不痛快,这回赶巧贵禄闯了祸,外头好些风言风语,她们逮着机会就拿话刺我,偏我啥都吃唯独不吃哑巴亏,当时就怼了回去,我把映雪妹子气晕了。”
觉罗氏感觉她也晕,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就撒气跑回来了?”
“我去郭罗玛玛跟前告了她一状,拍拍屁股就走了,回来这一路想着自己挺冲动的,这么一闹咱们两家怕是没法处,可当时就是气不过。”
觉罗氏斜他一眼:“你也知道自己冲动了?
得,照你这么说咱们也占理,你要是连这都忍了才让人笑话!放心吧,你郭罗玛法外加你阿玛都是一样的性子,老太太受不了多大刺激。”
……这么想也是。
崇礼就是日常怼天怼地,哈尔哈更别提,当着一众老友的面也能骂亲儿子是傻货扶不起。
别家说“犬子”是自谦,这词落到他嘴里那就当真在说你是个狗儿子。
老太太跟了哈尔哈这么多年还没气到中风,今儿个当真小事一件。
要说这次事件唯一的影响也就是崩了宁楚克高大全的人设。
胤禟早先是有心理包袱,现在他想开了,宁楚克费那么大劲装模作样不就是想嫁得好?
她都笃定是九福晋了还装个屁!上回她传信来不就是那么写的?
让接着作,往死里作,谁认怂谁是龟孙子。
还说你就可劲坏我美名,无所谓!左右我是要嫁给你的,你福晋名声好或者不好就看你自己。
胤禟看完就想嗤笑一声……
最后这句是在威胁谁呢?
你还能威胁得了本阿哥?
他已经想好了,九阿哥胤禟在皇城根下名声奇差无比,都说他除了会投胎以及生得一张俊脸之外没有任何优点!他就是个只会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并且脾气很坏喜怒不定!
俗话说夫唱妇随!
他都这样了,九福晋要那么好的名声来干啥?
要是九福晋名声太好,等他们成亲那会儿,满京城不得为她惋惜?
这么一想,胤禟就不乐意了。
被胤禟惦记的宁楚克这会儿在干啥呢?
她在指挥针线嬷嬷改良亵裤。
天气回暖以后她就怀念起冬天的好了,冬天太冷太冻底下那兄弟不容易兴奋,偶尔兴奋一把她穿那么厚也不至于丢人现眼。
开春之后,衣裳脱了一件又一件,等薄衫上身,那兄弟一冲动就盖不住。
每次练武或者骑马射箭之后最容易尴尬,宁楚克思来想去,决定添一样装备。
她起先恨不得打一条铁内裤穿上,任那兄弟怎么闹都四平八稳看不出。
又一想铁的不现实,就交代底下做两条皮的来试试,要贴身的那种,贴身才勒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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