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只得劝道:“二位都消消气,这一笔还能写出俩阎字啊,不管钱在谁手里,还不都是姓阎嘛,都没跑出你们家,有什么好争的。” 小江不劝还好,这一劝,公媳两人更是火大。 老阎气道:“怎么就不能争了,这钱本来就是我的。” “既然您这么死要钱,我去娘家借好了,”于莉见老阎宁肯当众丢脸,也坚持不肯撒手,只能发动哭循,没等老阎反应过来,便快步离开。 老阎没了对手,转头望向小江,“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 小江倒是信老阎,可他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只得先是点头,接着迅速摇头。 最后,小江叹道:“二大爷,我信不信您,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那些人,信不信您啊?” 说完,小江还朝老阎使眼色,让他注意外面吃瓜群众的舆情。 老阎会意,还真听了一耳朵,结果呢,差点被气得吐血。 良久,看热闹的离去,老阎也恢复平静,捏着手里的钱,自嘲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大军,今儿多亏了你过来,要不然,这一百块钱,我都指定收不到,还被那孽障蒙在鼓里呢。” 小江好言劝道:“二大爷,恕我直言,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解成哥跟嫂子,眼看着就靠不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娶了媳妇忘了娘,您跟我二大妈,还是早算打算吧,说不得,一百块钱就认清一个儿子,也是值得了。” 老阎听了小江前面的话,很是认同,但,对他后半句,很是不满。 “什么叫值得?我要是能把钱要回来,不用花钱就重新认清解成,不是更值得。” 小江暗地里为老阎竖了一个大拇指,不亏是语文老师出身,这文字游戏玩得贼溜。 但,该打击,小江还是要打击的。 “二大爷,说句实话,您那钱只怕是要不回来了,您说给了解成哥两百块,谁能证明?” “你二大妈呀,当时,她就在一旁看着呢,要不是解成那混小子,挑拨咱爷俩的关系,说你暗地里发狠话,要找派出所张所长收拾我,把我关一段时间,我也不会给这个孽障钱。” 小江暗道,阎解成当真是好气魄,竟然敢暗地里算计自己,那就不要怪他下死手啦。 而且,老阎家长期内斗,阎埠贵疲于家务琐事,对院里的事情,肯定不会跟往常一般上心,对小江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想到这里,小江不由叹道:昔日风光无限的四合院三巨头,易中海已经是昨日黄花,阎埠贵现在是冢中枯骨,唯独刘海忠只怕也是独木难支啊。 小江‘微微一愣’,随即叹道:“二大爷哎,您老扪心自问,我像是那种公器私用的人吗?” 老阎暗自吐槽,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好吧,你江大军明显就是这么样的人。 嘴上却说道:“这不是魔怔了吗,误听谗言,陷忠良于不义啊。” 小江也懒得跟老阎瞎掰扯,伸出三个手指头,说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可助二大爷拔乱反正,不知二大爷,可‘敢’兴趣?” 老阎暗道,我tm要不是为了拉你下水,何苦自爆其短,你还跟我拽上了。 “且一一说来。” “这上策是名,您跟阎解成分家是实,但,有一条,这小两口结婚,房子应该归国家负责吧,您老真没必要供着他住啊,何况,现在房契还在您手里吧,您随时可以收回房子,把他两口子赶出家门,以此为要挟,那一百块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阎想了想,这都什么破主意,他当真跟于莉拉下脸来,直接搜房子,不比这个强啊。 问题是这些法子真要用了,钱嘛,肯定能找回来,这父子情面,只怕也剩不下多少啦。 “上册太过猛烈,且说中策吧。” “中策是利,您自个不想得罪人,完全可以把这事推给别人呀。” 阎埠贵闻言,瞬间来了兴趣,“这个好,这个好,详细说说这个。” 小江喝了一口温水,润了下嗓子,叹道:“鲁迅先生说过--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您只要把钱被阎解成两口子吞了的事,告诉解放等人,并说这是为他们结婚准备的,您说他们急不急?”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暗骂江大军不是东西,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上策让老阎家父子反目,中策让老阎家兄弟成仇。 这一刻,老阎对小江彻底怕了,眼前这玩意就不是人啊,而是跟三国贾诩一般的毒士,为了自己好好活着,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老阎有心让小江趁早滚蛋,又不敢得罪他,只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军,这中策也不太合适,要不您再说说下策。” 却是老阎不自觉间,对小江用上了敬语。 “这下策嘛,无非就是一个弊字,阎解成分家独过,在外面可还打着老阎家的名头呢,您只需联合大大爷跟我爸,联合全院的邻居,都跟他不对付,让他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这易中海跟傻柱今天的惨状,就是他将来的现状,您但凡跟他说清,阎解成只怕会立马还钱的。” 阎埠贵双手击掌,心道总算有个靠谱的主意啦。 这一刻,老阎光想着钱,却不想小阎也想着钱呢,两阎一争,必有一伤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