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肖毅,你父亲走的早,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处处帮衬,你怎么能……”苏老夫人单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大口的呼吸着,像是喘不过气来。 “姑母确实待我不薄,我就是念及往年的情意,所以在得知泽儿的事情后,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认姑母。”肖毅抿着唇,说道。 “你这话根本前后不通。”苏明翰眯着眼睛看向肖毅:“既然是非常珍贵的药引,又为什么会放在你们肖府?难道我们府里连存放个药引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巴巴的拿到你们肖府去?” “我一开始也疑惑,后来姑母和我说,是为了防着继大表嫂。”肖毅不慌不忙的说道:“因为继大表嫂酷爱算计,要是让她知道了有这等好物,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算计到手的。” 幸而刚刚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已经前前后后都替自己想了个周全。 其实肖毅一开始也怀疑过来给他通风报信的那个人的身份。 明明是他没做过的事情,他不相信一向待他不薄的姑母会全权推到他的身上,让他背锅。 但那人拿出了他父亲的一件遗物,称是父亲的故交,不想看着肖家因此覆灭。 他心里的怀疑就已经去了少半。 后来又和他仔细将了这件案子,公堂之上的供词,以及苏老夫人如今的形势。 句句有理有据。 他不由的就相信了大半。 直到京兆府的衙役来拿人,看到公堂之上沉着一张脸的苏老夫人和苏明翰,求生的本能迅速让他做出了有利于自己的判断。 他不想给任何人背锅,哪怕是亲姑母也不行。 “你可有证据证明?”梁乘又问道。 “证据?”肖毅故作冥思苦想,好一会儿才一拍大腿,说道:“那药包的内侧,绣着一个很不起眼的‘玫’字,那是姑母的闺名。” 梁乘亲自翻了,果然内侧有个“玫”字。 又呈给在场的人看了。 “其实这包药粉,姑母一开始并不是给泽儿准备的。”肖毅又语出惊人:“是她给苏雨霖准备的。” “肖毅,你住口!”苏老夫人怒指着肖毅,从手到脸都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此话怎讲?”梁乘追问道。 “肖毅,事关重大,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苏明翰眯着眼睛看向肖毅,别有深意的说道。 他本意是想告诉肖毅,苏家和肖家,本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