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建军把陈思雨过来给陆洋针灸的事情说了一遍。 沉丽娟在陆洋耳边补充着这两天发生的细节。 陆洋:“我手机呢?” 陆建军从兜里摸出陆洋的手机:“在这里。” 陆洋试着开机,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是安卓手机的通病,待机时间太短了,真怀念以前的功能机啊,待机时间都是十天半个月的,他见过最长的待机时间是90天的。 旋即想到是自己开发的手机,他也就释然了。 陆建军问:“你是不是要给陈思雨打电话?我这里有她电话。” 陆洋接过陆建军的电话,拨向陈思雨的电话。 彼时的陈思雨坐在公交车上。 她习惯性的戴着棒球帽,银框眼镜,还有口罩,坐在公交车的后排,清冷的眼眸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燕京六月份的天气格外炎热,陈思雨却怎么也想不起跟陆洋往年夏天有过什么难忘的事情。 好像她和陆洋的故事都是发生在冬天。 这时,包里的电话响了。 陈思雨低头看去,发现是陈怀民打来的电话。 她接听电话:“喂,爸。” 陈怀民对爸这个称呼很满意,为此他前几天亲自去楚州给程辛农道谢,感谢程老能让他的家庭全家团聚。 人,这辈子就要学会跟自己和解,才会过得更洒脱,不会那么焦虑。 陈怀民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理工大学新任校长任命还没有下来,等新任校长的任命下来,他办完交接手续就算是彻底退下了。 无论曾经有过什么事,退休意味着平安着陆。 陈怀民问:“你还在燕京?” 陈思雨轻轻嗯一声。 陈怀民:“他怎么样?” 陈思雨:“我针灸没用,我在想要不要让程老去给他看看?” 陈怀民在电话里沉默一会儿:“实在不行的话,我替你问问老程。” 陈思雨:“先等等吧,我再给他针灸两次试试。” 陈怀民:“马上就要你生日了,我刚到楚州,和你妈在家里等着你啊。” 陈思雨听到家这个字眼,心里流淌出暖意,她答应下来。 也许是老陈退休的缘故,他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庭方面,不再去苦心钻研升职之类。 】 平时跟付秀雅写诗作画,养花遛鸟,开启附庸风雅的生活。 陈思雨不管陈怀民别的,只要对妈妈好就行。 陈怀民跟儿子的关系不好,儿子把家里的住房和汽车都卖掉了,然后移民洛杉矶。 陈怀民也懒得管这些,就当是给这个儿子最后的钱财吧。 他现在有退休金,足以支撑他和付秀雅的花销了,再说凭借以前跟陆洋的关系,真要是遇到困难,陆洋不会见死不救吧? 陈思雨给陈怀民挂断电话后,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是陆建军的。 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回拨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小雨。” 陈思雨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确定的问:“你是...” 陆洋笑道:“我是陆洋啊,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陈思雨呆住了,紧跟着眼泪仿佛决堤般涌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陆洋出事,她在陆洋出事的第二天就知道了,后来按捺不住给黄冰倩打电话联系。 陆洋身体每天是什么状况,她基本都知道。 虽然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陆洋,这就不代表她的心里就不挂念陆洋。 公交车刚刚靠站,陈思雨就背起包走下公交车,浑然不顾的冲向对面,她想拦下出租车,迫切的赶到医院去见见陆洋。 周围响起鸣笛的声音,有司机降下车窗想骂陈思雨。 当他们看到陈思雨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时,纷纷闭嘴了,更有些人恨不得下车把纸巾递给陈思雨。 有时候,长得太漂亮就是天生优势。 陆洋在电话里听出里面的鸣笛声,他说道:“别着急,注意安全好吗?” 陈思雨嘴里答应着,目光焦急地看着过往的车辆。 沉丽娟和陆建军开始在旁边悄悄商量怎么报答陈思雨。 给钱? 好像有点太俗啊。 给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