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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初心听到最后明白了，因为陆少枫的阻拦，陆琳琳连一般模特的工作都不能给她介绍，更不可能给她介绍裸模的工作了。

    她也不好坚持让陆琳琳帮她找裸模工作，只有答应着，并向陆琳琳和她小叔道谢。

    陆琳琳说：“不用谢，你有别的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卫初心无奈地叹气，她还能有别的什么需要？

    她需要的只是一份稳定的工作，可陆琳琳是学生，陆少枫是盲人，他们自己都没有工作，在这方面帮不了她。

    算了，明天还是去找别的工作吧，既然南凌川给何艳丽警告过了，希望那些人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

    卫初心把手机装进包里，骑着共享单车到农贸市场买菜去了。

    *

    蓝色山庄，陆上花园。

    陆琳琳挂断电话，陆少枫又问她：“琳琳，乔如歌的家是哪里的？”

    他想要好好了解一下，看乔如歌和卫初萌之间倒底有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陆琳琳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陆少枫奇怪了，问：“她当初来应聘的时候，你没有看她的身份证件？”

    “没有。”

    “为什么不看？”

    “她不愿意给我看啊！”陆琳琳说：“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做裸模，所以……”

    “她不给你看，你就不看？”陆少枫火大了：“你就不怕遇上骗子！坏人？！”

    “她哪里像骗子？”陆琳琳辩解说：“再说那时候，她不想暴露真实姓名，宁愿不要十万块钱的预付款都不跟我签合同。所以我们当时商量的是，我画一天就给她结算一天的工钱。钱在我手里，只有她担心我骗她，不给她工钱，我怎么会担心她骗我？”

    陆琳琳这话没有毛病，陆少枫也没办法再怪她。

    但这一来，他对乔如歌的身份更怀疑了。

    上一次她来做裸模，走了以后，陆少枫以为不会再和她见面，也就没打算弄清楚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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