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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夸你是正常的，姐姐本来就很优秀。”卫初萌抬头看着她。

    “我妹妹也很优秀啊，”卫初心捧着她的脸说：“你画的画这么好，司医生都夸奖呢。”

    卫初萌腼腆地笑起来。

    “初初，”卫初心趁机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为什么打伤人？”

    卫初萌脸上的笑容顿消失了，楞楞地看着卫初心。

    卫初心的心一慌，赶紧说：“初初不想说就算了，姐姐不问了。”

    过了一会，卫初萌低低地开口：“那天，妈哭着跟我说，我们的公司资金链断裂了，要倒闭了，如果倒闭了，就没钱供我读书了，也没钱供妹妹读书，我们没有工作，还要还很多债。”

    说完这段话，她停了下来，脸上满是忧伤。

    卫初心知道她把卫世勋的妻子叫的妈，心里又疼又愤怒，妹妹从小把他们叫爸爸妈妈，就因为妹妹伤人入狱，他们就和妹妹断绝关系，把妹妹赶出家门。

    如果不是凉珊珊，那时候的妹妹就无家可归了，在街上流浪，被人欺负、殴打，或许早就成了精神病患者，甚至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她刚想安慰妹妹，初初又开了口：“妈让我跟一个人订婚，她说那家很有钱，只要我跟他订婚，他就会给我们公司借钱，让公司度过难关。

    “我见妈妈哭得伤心，也想保住家里的公司，就答应去相亲。

    “妈说她心里难受，不想看着我那么小就订亲，她就不陪我去了，让媒婆带我去。

    “媒婆把我带到宾馆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凶狠地瞪着我，我心里害怕，转身往出跑。

    “媒婆抢先出去把门关上，我跑到门边的时候，那个男人追过来抓住我，打我。”

    卫初心的心顿时疼得痉挛，那时候的初初才十九岁啊，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关在房里殴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抱住妹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卫初萌没有哭，没有流泪，她脸上的忧伤都不见了，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地说：“他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撞得我要晕倒了，把我抓起来扔在沙发上，撕扯我的衣服。我手乱抓，抓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我拿起来打他，打他的脸，打他的头，用力打，用力打，用力打……”

    卫初萌不说了，她缩在卫初心怀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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