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这个新郎可真当得悲催,”南冬城自嘲地想:“看看自己的媳妇儿都只能偷偷摸摸。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丈夫吗?” 他一边忍着身体的欲望,一边又想要靠近她,晚上总是主动拥她入怀。 男人的身体结构和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怕卫初心发现他身体的异常,南冬城只能尽量把身体弓起来,像虾米一样。 这样睡觉的姿势很怪异,但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第二个周末,卫初心的大姨妈走了,她还是穿着睡衣,因为她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以前她在金川市的家里,周末也是穿着睡衣满屋跑,等吃了午饭要出去玩才换掉,所以现在她穿睡衣,觉得并不奇怪。 ——在自己家里,就要穿得自由自在! 她倒自在了,南冬城却被她无意识的行为撩拨得情欲难捺,又不敢做什么。 美娇妻在眼前晃来晃去,却看得见吃不着,真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可这个局怎么解开? 他严重怀疑,卫初心是在试探他,不是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眼盲,就是试探他的命根子是不是真的废了。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卫初心之前为什么不这么试探他,等到举行婚礼后才试探? 他很反悔装不举了,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和卫初心圆房? 可已经装到这地步了,就算想假装治好,也得过一段时间再说。 每天晚上相拥而眠,就算都穿着睡衣,南冬城也觉得这距离和肌肤相亲没什么两样。 他越来越无法忍受,之前还可以用卫初心来大姨妈的理由控制自己,现在他明明可以做却不能做,还有比这更让一个男人觉得恼火的事吗? 这天晚上,他忍不住了,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将弯弓着的身子挺直,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被卫初心的手碰了一下,她立刻惊讶地叫起来:“老公,床上有东西!” 南冬城吓得赶紧退开,说:“没有东西啊!” “有!”卫初心不相信地伸手摸索。 南冬城的脸都胀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吧?” “真的,好象是晾衣架还是什么。”她的小手乱探。 “对!对!”南冬城忙不迭地撒谎:“是晾衣架,我摸着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