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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诧异，但也激动不已。

    看柳海清的样子，他似乎真的知道九爷的一些情况。

    我连忙跟着他进到了屋内。

    屋内只有我和柳海清两人，坐下后，他沏茶给我倒了一杯。

    我发现，这些大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喝茶，我遇到的古教授、龙老、秦老，还有眼前的柳海清，他们约我谈话，首先就是先沏一壶茶。

    还好我本身也喜欢品茶。

    或许这就是那句话，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吧。

    喝了一口茶，口中的酒精味消散了一些。

    我看向柳海清问道，“老舵主，您当初见过九爷，我想知道，当初九爷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柳海清不急不慢地放下杯子，他开口说，“当初我想请九爷收子言为徒，可是九爷拒绝了，他说子言没有天赋！”

    我点头回应，这个，王献笙和我提过，这也不是我想问的。

    我知道柳海清肯定也知道我不是问他这个，可是他和我提起，应该有他的目的。

    所以我不急，等着他继续说。

    “九爷当时告诉我，让我把子言送出国去留学，他说子言性格太正，不适合在这个行业里面，我当时心里面其实不同意的，我一心想要对常春会做出改变，并且还做好了若我有生之年没做到，就由子言替我完成的准备……”

    说到这里，柳海清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给他续上了茶，他冲我点头，然后看着我继续说。

    “九爷不仅建议我把子言送出去，他还劝我也离开常春会！他当时送了我一句话:夫为刚正，不疑左右，君子无心，小人折之！现在想来，九爷其实已经暗示了我后来的结局。”

    我看到柳海清脸上闪过了一丝悔恨。

    我之前听王献笙说，九爷离开后的几年，常春会发展的还不错。

    我想肯定是九爷做了什么。

    柳海清这时从怀里掏出来一串玉石手串。

    是一串墨玉，颜色纯正，晶莹剔透，共有六颗，不过，每一颗上都有一条细微到不可查的裂纹。

    只一眼，我便看出，这是一串养魂玉，而裂纹就是养魂玉失效所致。

    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修魂师可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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