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不会,我还把咱俩要考夜大的事情也跟他说了!” “这小子是不是笑话咱了?咱们一大把年纪了,和他们十七八岁的小毛头一样去上学。他会不会觉得咱俩给他丢人了?”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反驳道,“这回你可太小看咱儿子了。他非但没有笑话咱们,还很支持呢!对了,他还特别强调了一下,说以后你有什么题不会的话,直接问他就行,不用在旁边偷摸瞧他解题。” 这话说得,许大茂老脸有点红了,没想到自己的伎俩这么快就被儿子给发现了,还这么堂而皇之地通过妻子的嘴说了出来。 他摸摸鼻子,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最近复习到哪里了?咱俩对一对进度吧。” “你觉得我前些日子还有心思复习吗?” 得,又撞枪口上了,别说娄晓娥了,他自己也是,自打那天之后,复习资料他连摸都没有摸过。 算了,还是别开口了。他往床上一倒,还是歇歇吧。 神经紧绷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娄晓娥也不管他了,她还有一堆活儿要干呢,大姐拿了不少要做的衣服过来。 答应了人家,就得抓紧时间给做出来。 做一件衣服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很多工序的。 首先,要按照客人提供的尺寸画好图纸,然后就着布料的长宽尺寸,计算如何裁剪才是最节省的。 然后就要按照之前计算好的进行裁剪。这个过程可是一点都马虎不得,万一剪错一点点,就有可能导致布料不够,到时候不光挣不到手工费,还有可能要赔偿人家的布料钱。 之后就是缝制了,这个也要相当的耐心,走线既要细密均匀,又要整齐,细节什么的都得处理好。 两人一静一动,小屋里一时间,就只剩下娄晓娥画图纸的声音了。 听着那轻轻的沙沙声,许大茂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屋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亮了,有一丝夕阳从窗棂中照进了屋子,点点灰尘腾空升起。 自家的屋子里有这么脏吗?怎么会这么多灰? 他醒来的第一刻的想法竟然是这个,真是脑子锈逗了。 “娥子,娥子?” 没有人应,他撑起身子一看,屋里空荡荡的。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 他出门一看,原来家国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和家安一起打羽毛球。 家康应该就是裁判,因为他身边的石桌上,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用粉笔写了两人的名字,下面还有数字,目前是20比18,家国领先。 娄晓娥以及许家二老,还有后院的邻居们都在旁边围观,凑热闹。 只是,哪来的球拍? 他走到娄晓娥身边,小声问道,“球拍哪儿来的?” “嘘!” 这一球正到了关键的时刻,娄晓娥看得太专注了,压根儿就不想答理他。 围观的人一个个脑袋都随着那只白色的小球左右摇摆着,终于,家国反手猛地一抽,就见那只羽毛球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进了家安的那一侧场地。 “哇!” 大家伙儿发出惊叹声。 “21比18,大哥赢!” 家安不开心了,把球拍往石桌上一拍,“不玩了,没意思,哥哥个子比我高这么多,力气又比我大,应该让家康和我打才公平。” 家国赶忙冲上来,“安安,你轻一点儿,可别给拍坏了!这是你雪松哥送我的礼物,这可是名牌,买的话要不少钱的呢。” 原来,雪松根本就没有生家国的气,他之所以这阵子躲着没见家国,一是因为自己挨打了,觉得太丢人了,二就是因为他把那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了家国,而后来家国又一直没找他,他以为家国是生他的气了。 这对可真是好兄弟,连想法都是那么地相似。 这副球拍是雪松舅舅去外地出差时给他带回来的礼物,他舅舅一共带回来两副,一副黑色的是给他的,另外一副粉色的则给了小雪。 他拿到手之后就下定了决定,要把这副黑色的送给好大哥家国。 第(2/3)页